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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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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再清整清整局面。”

惊惧与惶悚不安交织,此刻真是形容不出的难受。

许襄君清嗓,声线冷峭:“你不知情,该怎么查便怎么查,查出是谁便是谁。”

黎至一口惊气落她耳边,簌簌发抖。

她自若轻问:“昨夜皇后跟秦贵妃都去侍疾了,你说我今日该不该去?”

见她不慌不忙答非所问,黎至龇牙,叩紧她下颚,教许襄君与自己对视。

“我说的不明白?若不是同你有约,现下我应该在掖庭审问那位将死未死的老妇。”

“你对自己这般有把握,宫中诸人查不到你身上?”

御前规矩不能相交,即便李嬷嬷得了休养恩旨养在掖庭,他也是不能随便见。

可如今这情形,他取道令去掖庭讯问也是能行的。

他要知道事情行到什么程度,才好将许襄君置出事件。

弑君乃国之大罪,沾染不得。

许襄君婉转眸子,异彩细细流动。

“你尽心查,别置身进来。查不到的,我没下毒,李嬷嬷也没有,我们手都干净着呢,不需要你帮我清整布局,你就按旨意做你的便是。你不是在御前‘演’忠君么,继续忠。”

黎至哑张着口,浑身惊着。

许襄君侧了下颚,轻轻咬住他指腹,含糊不清:“别浪费时间问这些,你若不是知道我与李嬷嬷有密谋,你不会知道陛下身子是怎么回事,他们知道下毒又怎么样?”

伸手摸到黎至腰间,将白玉革带扯下,看着他惊恐不安眸底:“一年之内,夏明勤必死,你为辰安再筹谋筹谋吧,时间够吗,不够我让人将药放缓些。”

黎至惊扼脱口:“你”

许襄君指尖挑开他系带,倾身将唇角压他耳边:“黎至,我等不了你说的十年,你离开我太久了。”

她的手十分不安分,点点牵扯他思绪挣扎:“我心还惊着,从昨夜有这念头起。”

话是这样说,他喉咙却上下涌个没完,目光轻轻一落正是她锁骨,上面一小圈浅色牙印,是他方才急恨咬得。

黎至唇往下,又印在上面,舌尖细细钩描印记深浅。

她牵颈一仰,细嗓震笑:“怕什么。”

许襄君自觉在入宫时便死了,如今死魂带枚生魂,有何不可?

“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

他将许襄君提起转了个方向,人朝着自己坐在案上,掌心叩住她小腿用力一扯,直起身卡进她裙间,将人困锁身前。

许襄君敛眸,看着他前襟散乱哼笑,膝头一动,顶了顶他左腰。

黎至眸子一涩,正埋头俯身之际,门外突然响起盛松声音。

“殿下,娘娘今日礼佛不能被打扰,有事奴才帮您记着,一会儿娘娘出来奴才立即禀告。”

糯糯声音接上:“也不是重要的事,就告诉母妃,那碗汤送不进去。”

盛松谦卑应:“是。”

黎至对许襄君下毒这件事震住了,听闻晋王送汤到御前,他登时脊背一僵。

下意识失口:“你可有借晋王的手 ”

许襄君拧眉,一派娇容愠怒哼道:“过分!我这般不长脑子?我都说了,以你通天手段尽管查,查不到我,我什么也没做。”

她贴近:“怎么不信我呢,人家真的什么都没做。”仰颈轻轻含住他喉结。

黎至滚涌颤音在她口中淹声,阵阵酥麻上头,“好,襄君没做。”

他手顺着小腿往上,指腹停在一处,许襄君羞赧急急捉他手:“你!”

“你儿子可在门外。”他不顾腕子阻扰力道轻轻揉摁两下,许襄君一头重重砸他肩上,倏然紧咬住他领口。

“嘘,就这样别出声。”指腹隔着布料揉转。

感知许襄君绷在怀里,黎至某种宣战的无耻念头作祟,更顽劣地提醒:“这道门禁不住晋王一掌,你可咬紧了。”

许襄君往后撤,却抵上他锢住人的臂膀。

细声呜咽漫出喉咙,尽数碎在黎至肩上,闷闷又夹带几声哭腔,随着紊乱气息一声有一声无的。

她连完整的气都连不上一口,根本不敢松口求饶。

黎至看着门,门窗是许襄君几年前换成不透的油纸,即便有人扒在门上也瞧不见屋内一点。

他压着粗重气息:“你这样的声音好让人心软,怎么一下子就要哭了。”

黎至舍不得折腾人,便循着力,让她歇半口气必然堵她三四口。

垂颈吮住许襄君细颈,明知不可为地留下了道痕色:“我有些听不尽,你继续 忍。”

眸底是许襄君铺散在案面的裙,背后便是无相佛龛。

万般经文掠过心头,徒留下的只有她。

许襄君隔着衣裳咬上他肩,黎至吃疼一笑,十分顽劣地臂膀灌力。

许襄君咬得愈发用力,闷闷哭出声。

夏辰安清稚声道:“再同母妃讲,今日两位哥哥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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