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1 / 2)
陆辞道:“姐姐,你不用操心这些,交给我便是。我想办法!”
柳云眠:看看,还得是陆辞。
当然,萧姮怀相不错,距离生产日期也有段时间,所以这不是今日的主题。
今日最重要的议题是,陆辞和柳云眠的婚事。
“五月不好,咱们避开。”萧姮笑道,“六月可以吗?”
柳云眠:“这,是不是有点仓促?”
“是有些仓促,所以原本该上门和你父母商谈,我都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先问问你。”萧姮打趣道,“实在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天天望穿秋水,可怜巴巴的。”
柳云眠低头假装害羞,心里却道,天天厚着脸皮说已经是夫妇,睡在我屋里的,不是你弟弟又是谁?
哪里来的望穿秋水?
怪不得巴巴让她来,原来存的是这个心思。
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正思忖间,就听萧姮道,“既然眠眠不反对,那就这样定下来了。我回头就请媒人上门议亲。”
柳云眠:“……”
离郡王低头翻着柳云眠带来的“礼物”,看得竟然津津有味。
以后知道该如何好好养胎了,早点送来就更好了。
说完这些,萧姮又对陆辞道:“……之前那件事情,我和你一样,也恨不得立刻找燕王拼命。但是眼下,小不忍则乱大谋,阿衍你一定得忍住,我们从长计议,知道吗?”
柳云眠刚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事情,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是说,掘坟的人,是燕王?
燕王是高贵妃所出的儿子,也是永嘉公主的兄长。
燕王是储君之位最有力的角逐者。
他这么做,是为了激怒陆辞,让陆辞在暴怒之下做出不可挽回之事,继而拔除陆辞这个巨大的威胁。
毕竟现在看来,没有陆辞,离郡王孤掌难鸣。
陆辞“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吃饭的时候,萧姮借口更衣,带着柳云眠进了内室,偷偷叮嘱她道:“眠眠,咱们得盯着阿衍一些。我怕他忍不住,对燕王动手,那就正好掉进了人家的陷阱里。”
虽说父母之仇,一刻都不想等,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活着的人。
他们姐弟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好容易有了今日局面,不能毁于一旦。
“好。”柳云眠先答应,又道,“您其实不用过于担心,他不是没数的人。”
陆辞很能忍。
“嗯,其实有你在,我放心的。”萧姮偷偷把一张银票塞到她袖子里,“拿着,别跟我推辞,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己,给你添妆。郡王一会儿就进来了,别推来推去,那样不好。”
柳云眠:“这,真的……”
不用啊。
“还没好吗?”
果然,离郡王掀开帘子进来了。
“这就来了。”萧姮笑道,给了柳云眠一个眼色。
柳云眠便把银票收了起来。
这银子,她不要,她打算回头给陆辞。
两人从郡王府离开的时候,萧姮还不放心地叮嘱陆辞,“我明日就让媒人去提亲,该准备什么,你上点心,别委屈了眠眠。你可别不当回事,现在亲家公都做了官儿,要给眠眠说亲的,得排队呢!”
离郡王则财大气粗地对陆辞道,“缺什么,只管差人来取。”
提亲
柳云眠回去和父母说了明日陆辞那边会来人提亲的事情。
柳厚摸着胡须道:“好,好,好,如果想好好操办,早就该定下了。”
“就是,爹说得对。”
张氏不止一次地和柳云眠表示,担心后者未婚先孕,被人嘲笑。
虽然说婚是婚了,但是这不是还要在京城再举办一次婚礼吗?
万一回头生孩子的日子对不上,被人说珠胎暗结,岂不是恶心人?
高氏慌得完全不想睡觉,要起来带领全家人打扫收拾。
柳云眠:“……娘,您不用这么紧张,是陆辞啊!”
是那个在咱们家当牛做马,给拉犁的那个陆辞。
大家那么熟悉了,还那么客气做什么?
柳云眠没心没肺地回去睡了,高氏却几乎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来提亲的,是熟人,也是柳云眠预料之中的——韩夫人。
韩夫人笑着对高氏道:“侯爷说,这件事情托付给谁都不放心,非要让我来。我也是真高兴,终于盼到侯爷成亲这一日了。”
高氏道:“让您辛苦跑一趟了,您喝茶,喝茶。”
她现在也在慢慢适应京城中的氛围,待人接物,总要慢慢学起来。
虽然不敢求长袖善舞,得心应手,最起码也照猫画虎,不要差太多。
韩夫人喝了一会儿茶,说了萧姮的态度:“郡王妃说了,贵府把女儿养得这么好,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要不都辱没了眠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