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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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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不是奴不懂规矩,只是通敌叛国毕竟是大罪,不管他们哪个,可都是南地官员啊。”使节苦笑着提醒纪忱江。

若非要算,南地也少不了罪责。

“三位皇子身为王上的表舅,不管哪位皇子成为天子,都会记住纪家世代守卫南疆的功劳,必不会寒了功臣的心。”

纪忱江面色淡淡的,漫不经心把玩着扳指,并不说话。

使节见他不为所动,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份明黄色的圣旨,膝行上前几步,举在头顶递过去。

“奴离京之前,八百里加急的战报就已传送皇庭,得知南疆驻军杀得南疆毫无抵抗之力,先圣大悦,特留下遗旨嘉奖定江王。”

按理说,接旨纪忱江该起身,但他只懒洋洋坐着,丝毫没有起身的动作。

甚至一只手不太客气地接过圣旨,扔在矮几上摊开。

一些文绉绉的夸赞之词大致是文官拟出来的,最重要的是,这份遗旨上强调了纪忱江的功劳,并且盖了先圣御印。

如此,南地只要供着这份圣旨,不叫人抓住通敌叛国或者造反的罪名,三位皇子不管谁登基,只要不想传出不孝的名声,都不能再对南地动手。

纪忱江知道那三个人定要大出血,倒是没想到他们能如此豁得出去。

他目光沁凉看着要被供奉去老宅里的圣旨,心里有些淡淡的恶心,不管是不是那老儿的旨意,他死了都要在南地留下痕迹恶心人也是真的。

可他想报仇,就不能不要。

“王上?”使节感觉到纪忱江身上气势越来越冷,心惊胆战地开口。

“圣旨明日奴会明宣,不管圣旨放在哪儿,只要南疆驻军还在,大家就都记得王上的功劳。”

他就差明说,这圣旨您想扔哪儿扔哪儿了。

显然,连宫奴都知道,定江王多恶心圣人。

纪忱江浑身气势蓦地一收,笑了,“好,那就劳烦皇使了。”

“那林郡守……”使节硬着头皮试探问道。

纪忱江起身往外走,“既然要致仕,自该落叶归根,等新圣册立封君的圣旨送来时,南疆盟约应该也签订好了。”

使节愣了下,立马反应过来,这意思是,人你可以带走,至于南疆有没有书信,还得看皇庭册立定江夫人的阵仗啊。

等再看不见纪忱江的身影,使节使劲儿嘬了下牙花子,心里纳罕,难不成,这纪家还真又出了个情种?

啧……情种可都不长命,使节吐出一口被压制好半天的浊气,心里恶狠狠地骂。

嚣张什么,只要生不出孩儿来,这就是纪家最后一对儿亡命鸳鸯!

纪忱江不知道有人心里骂他呢,也没急着见南疆使节,先回了王帐。

还是先跟他家阿棠谈谈道理比较要紧。

可傅绫罗昨日累得不轻,今日明显不想跟人讲道理,却又推不开纪忱江的胡搅蛮缠。

两人胡闹得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傅绫罗是踹也踹了,骂也骂了,不讲道理,身上的衣衫仍消失得飞快。

她迷蒙着水汪汪的眼儿,想出最后一个借口来,“纪长舟你松松手,你回王府那次,正是我容易有孕的日子,万一我有了身子……你会伤到孩子的。”

纪忱江粘着爱不释手的娇娇儿,恨不能揉进自己身体里,闻言想也不想便道:“不可能有孩子的。”

嗯?傅绫罗直接呆住,难不成……他,他真不行?!

关于身体力行, 傅绫罗倒是从未怀疑过纪忱江。

这人从他们还未有肌肤接触时,只用眼神都叫她胆战心惊,从别庄那次后, 每回她都是水里来火里去的难熬。

可房中术有云,敦伦雄风和令女子有孕不能同一而论。

傅绫罗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 她特别想有个孩子, 她与阿娘不一样, 她会好将自己所有缺失的盼想,都给祂。

不然, 她不会替孩子连先生都选好了。

可看纪忱江这般坦然说出口,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有点失望,却不忍心用这种事情伤了纪忱江的自尊。

只刚才还被纪忱江撩拨软了的身子, 这会儿不自禁地冷下来。

她拥着被子不肯让他胡来, 声音有气无力,“我真的好累, 长舟,我们早些歇息吧。”

纪长舟确实要不够,刚沾了荤腥的儿郎, 立马就远征在外, 偶尔几次解馋, 根本解不了渴。

但傅绫罗突然恹恹地,纪忱江立马就老实了。

床上他确实霸道些, 基本上刀出了鞘,傅绫罗就没个能把话说囫囵的时候。

可那是在他得到反应的时候,她眸子里潋滟的柔软水光骗不了人。

若她没兴致, 纪忱江不会胡来。

他没察觉出傅绫罗对孩子的渴望,只以为她是昨天累狠了。

将傅绫罗抱进怀里, 纪忱江调侃,“回头叫堂姊带你练练功夫,这身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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