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3)
被勾得要死,忍不住伸出手暧昧的揉捏着糖糖柔软发红的耳垂。
“不让亲?”
糖糖又羞又窘:“有其他客人在”
“放心,他们看不到。”
从始至终,邱乐山和王送文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简元白压低了几分声音,“你们店里的香薰,你不负责吗?”
不等慌乱的糖糖回话,简元白又一次吻了上去。
有轻纱的存在,让这个吻始终像是隔着一层,不餍足的男人强势的越发深入,属于糖糖的怯生生的软舌被轻纱和男人的唇舌缠住,他勾弄着,放肆又下流的舔吻过糖糖的舌面。
太过了。
真的太过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出,红色的轻纱湿漉漉的粘在唇上,让本就红润的唇瓣更显靡丽的嫣红。
简元白终于放开了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拂过糖糖的眼尾,带走一滴热泪,“接个吻,哭什么?”
说着,他摘下了那张在唇瓣附近已经湿漉漉的面纱,含笑在尚未缓过来的人面前晃了晃。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性感:“湿透了,这下才可以摘下来了。”
糖糖羞愤的抢过了那张湿润的面纱,将它捏成一团揉在手里,“是这个划在嘴里,疼了。”
疼了,才会哭,不是因为接吻哭。
他明明羞恼得恨不得逃离这里了,偏偏还要为自己找两分借口,简元白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娇气。”
糖糖捏着皱巴巴带着水渍的面纱,讷讷的没有开口,不知为何,他竟然感觉从着两个字当中听出了宠溺。
可他不是真正的情娘,更不是女人。
糖糖捏着面纱,看着面前带着半截面具的男人,在心里小声的说了一句抱歉。
因为心里怀着浓浓的愧疚,被强吻失去初吻的恼怒反而没了,甚至往简元白身边贴了贴,小声道:“还要亲吗?”
简元白这下是真的有些诧异了,失忆了的姜溏,乖得让他有些心痒痒。
但是
他视线无形的看向了一旁隐藏在阴暗角落的佝偻男人,又瞥了一眼四周冒着渺渺白烟的香薰,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简元白伸出手,大手握住了糖糖细白的脚踝,带着轻微薄茧的拇指在脚踝上凸起的那块骨头上来回摩挲,“不了。”
他看向忐忑不安脸上还带着因为害羞而泛着薄红的糖糖,暗示意味极强的笑了笑,“再亲,就要用你来败火了。”
糖糖听得半懂不懂的,“败火的话,应该是用菊花吧?”
“客人是想喝花茶了吗?”
简元白:
他失笑一声,揉了揉糖糖的头。
没等他们再看多久,台上的情娘已经表演结束了,她们一次下台,从简元白三个人面前走过。
挨个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除了在眼神冷得像要伤人的简元白面前,六个情娘对邱乐山和王送文大胆又热情。
甚至有人抓住了王送文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这位客人,人家叫情十一,您可别忘了。”
王送文涨红了脸,却在情十一站到一旁的时候,眼神止不住的往她身上瞟。
在这些情娘当中,简元白还看到了最开始和他们一起参加考核的那个风衣女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开始盯着舞台上的原因。
至于后来目不转睛,那就是故意逗弄糖糖了。
“行了,别看了。”
刘竹青开口道:“我就直说我的任务了,我是来调查发生在这家风情宾馆诡异事件的,大家来说一说自己的发现吧?”
她不是一个善于隐藏的人,剧本杀拿到这种任务,便直接开口挑明了。
邱乐山挠了挠头,“我只觉得,这家剧本杀店好有钱啊。”
“我们团购的票价不贵,这个舞蹈这个氛围。”
“而且,”他顿了一下,“工作人员还让老二的手放在心口,太敬业了吧?”
王送文有些不满,“说不定她是看上我了,想和我在剧本杀之外认识一下。”
“你就是嫉妒。”
他啧啧两声,怼了邱乐山一拳。
邱乐山没有说话,只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被灭满门的小可怜
幽暗阴冷的房间内,滴答滴答不断有水从什么地方滴落下来,这里摆放着很多大桶,原本应该是木制黄色的大桶在常年累月的使用下,已经被里面的东西浸染透了,变成了带着痂垢的深黑色。
旧工艺做出来的木桶难免会有缝隙,但让人感到些许不安的是,这些缝隙里似乎夹杂着黑色的毛发。
一股浓浓的腥臭味道从木桶里散发出来,就像肉类食物腐败的味道,又像装满内脏发臭的气味。
嘎吱一声响,门响了,一个矮小的身影提着红色的纸制灯笼走进了这个屋子,他将灯笼放在一个盖着盖子的木桶上,手里拿起一个铁盆,打开了房间里味道最浓郁的那个木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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