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S L (H)(4 / 5)
”
长义看了她一眼:“周围冲一下吧。”说完还拿外面的手指点了点穴口。
也别无他法。她举起花洒对着自己任人摆布的部位冲下水流,在不小心冲到肿胀的阴蒂时身体一个激灵,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吮吸起他的手指。
他微微一笑。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说着,比平时缓慢的语调拉出别样的情色。
“镜子里的你在看着你,镜子里的我也在看着你。”
浴室镜子经过特殊的处理,即便浴室里水汽缭绕也不会在上面留下水珠遮蔽视线。
“刚才房间里的好戏我们看不到,现在至少能看到镜子里的好戏。”
在她身体里的手指改变了动的方式,屈起的关节擦过某个敏感带。她漏出一声喘息,颤抖的手让花洒的水浇到尖尖凸起的乳首,条件反射要收起的腿硬生生被长义的手臂挡在原地。
“啊……唔……”反击的话语被呻吟替代。颤抖的呼吸宛如啜泣,浴室潮湿的空气让人晕眩。拼尽全力维持理智,她空着的那只手抓住长义的手臂。
“别以为你的……被挡住就当不存在了……你还不是又硬了!”
“是啊。”
他笑着,一只手的手指还留在她身体里,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抚摸过她的身体,最后握住她的左胸,合着下面抽插的节拍揉捏那缺了水流的刺激而倍感空虚的乳首。
“来吧我的审神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毫无保留的你如此美丽。”他贴着她的脖子慢慢舔舐,故意露出的舌尖淫荡地让人无法直视,“你或许感觉不到,但我很清楚的,你这里又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这不是根本清理不完了吗。”
“长义你这家伙……哈啊……故意的吧、光说些有的没的……想要就来、啊……别找借口……”
堵在阴道的手指抽出去了。雾气缭绕中她依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然后那个器官今天第三次刺入她的身体。
她,看着它进去了。那个青筋凸起的、粗又长的、多少次让她失去理智的、“山姥切长义”的。
填满了她。
花洒掉在地上也无人理睬,兀自向上喷洒着纤细的水流。镜子里的他们以别扭的姿势在接吻,背后是玻璃和隔断光线的帘布。他们沐浴在暖黄的灯光里,忘情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这回真的是在正经地洗澡。长义好不容易把她全身洗了一遍丢进浴缸泡着,她瘫在浴缸里看着站在花洒下冲着身上泡沫的长义,觉得光这具身体就十分让人(自己)赏心悦目了。
她蜷起身揉了揉小腿肚。温热的水浴缓解了腿部的酸痛,到底刚才腿部持续用力到甚至一度都没法站直,接下来至少能自己走动了。但果然人类的体力和付丧神根本没法比,看长义三个来回下来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假如自己体力跟得上,他一定还可以继续奉陪的。
说不上不甘……不,也许就是不甘吧。他和她之间有太多不同,然而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一起走下去。已经谁也离不开谁了。
那么今天做客的这对主从呢?
她一向是对他人没什么兴趣的,只是比起“源氏小姑娘是自己少时的旧识”,这两位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更让她在意。鬼使神差答应了新手教学的要求,也不过是想借着还人情的借口,利用过激的方式窥探他们的秘密罢了。
而正在此时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两位,是时候出来了吧。”
是另一振山姥切长义,还是下逐客令来的。她接过自己的长义递来的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应道:“稍等。你那边情况如何?”
“昏过去了。但应该不会太久,所以请你们尽快。”
尽管说着客气的敬语,但她总觉得门那边在咬牙切齿。那又如何?她一挑眉跨出浴缸,身旁的长义连忙拔了塞子放水。
“那么,效果如何呢?”
“你指哪个?”
“你觉得呢?”
她拉开浴室的门,不是她的山姥切长义正对着门、抱着手臂背倚墙壁看着他们。十足的戒备。
“无可奉告。”
衣服都不穿一件,还说什么无可奉告,是把她当傻子吗。她一甩手把浴巾丢到那位长义的脸上,转身走进房间。已经开了灯,她清楚地看到另一位审神者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密不透风,散在枕头上原本漆黑的长发已经有一些变成了银白色。
她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眼正把浴巾从头上扯下来的男人,一头银发乱七八糟。迅速地扫了一眼房间,哪里都没找到传说中的安全套。
一种可能性在头脑里出现。——看来不是只有纯情啊。
被子里的年轻女性在昏睡。她放轻了手脚蹲下身,在床头柜的暗格里摸出一粒药丸,然后回身递给不是她的长义。
“回复体力用的,你就不需要了吧。她醒了之后还是洗个澡比较好。”
他接过小小一粒的药丸,最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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