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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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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消息。」

「嗯,就先这样,你先下去吧。」

毓瑾随后吩咐了几声,便让侯太医离开。

「进来吧!」侯太医走后,毓瑾对着门外一喊。

听到应允,明霜才款款走进厅堂。

「贝勒爷。」看到久未见到的毓瑾,明霜垂下头去不敢直视他。

虽然是她名为是他的侍妾,可却不曾侍寝过。

原以为贝勒爷丁点不喜欢那个那个刚进门就被冷落的格格,所以她想只要日子久了,贝勒爷总会接纳自己,可是如今…,局势却不如她想像般。

「有事?」他挑起眉,对她的来意感到好奇。

他许久未去漱薇阁,倒真的忘了还有她的存在。

也罢,他早已经打算撤了漱薇阁,当初设立漱薇阁不过是个幌子。

「妾身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讲。」明霜看着地板又抬起眼看着毓瑾,显得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这般优柔寡断就不像你了。」

「是关于少福晋的事。」

毓瑾挑起眉,听她提道右青便多了分兴味。

他想听听,她能说什么关于右青的事儿。

在他的注视下,明霜颤着手将怀中的信交给了他。

看到信封上收信人的名字是文棠时,毓瑾顿时冷下脸。

因为那正是右青的字跡!

他打开信封将信取出来看─

随即,一个用力,信纸便揉成一团。

「爷?」看见他愤然离去,明霜连忙叫了他一声。

但是,毓瑾早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去。

看到他的反应,明霜满意地嘴角缓缓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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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房门突然被踹开,雁儿吓了一跳。

抬起头便瞧见毓瑾铁青着脸站在门房口。

「格格呢?」在书房不见右青,毓瑾便往青园来,可一样不见右青踪影。

「格、格格回王府去了。」雁儿睁大眼,唯诺的答道。

发生什么事了?她没见贝勒爷这么生气过。

「回王府?」

「是,格格说是王爷病了。」

敬谨王爷生病?他早上还跟他一同上朝!

「贝勒爷?」看他紧握着拳头,雁儿不安的问。「发生什么事了吗?是格格出了什么事吗?」

可极度愤怒的毓瑾没有回答她,而是掉头往马房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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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静的素心苑内,文棠与右青正并肩慢步走在庭院小径内。

原先右青忌惮着与文棠单独相处,但在苏满说要相陪下才答应和他到素心庭院走走,可没多久苏满藉故着下雪怕寒便回屋内,留下他俩人。

「素心苑一点都没变。」文棠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感概。「而我们都变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啊…,他们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了。

右青没回答,静静走着,恬静的脸上瞧不出什么心思。

「我还可以牵你的手吗?」突然,他停下脚步。

他这样的要求,着实右青犹豫了下。

她已嫁为人妇,不该与其他男子如此亲近,就连现在独处都让她感到不安,即使对方是亲如兄长的文棠。

「就让我再回温一次小时候的回忆好吗?」

右青微啟朱口,想拒绝,未料还未将话说出,便又听他道:「我还是当你是当时的右青,你当我是当时的文棠,好吗?」几乎是恳求。

再次犹豫了下,右青缓缓将手伸出去,文棠立刻紧紧握住。

盼了多年,终于再握到她的手,只是这双柔夷已经不属于他了。

「你的手还是一样这般寒,每次我都想将这双寒冷的小手弄暖,可是就是没办法。」他笑。

那是后来他才知道因为能让右青感到温暖的人不是他。

两人走到寒緋樱树下,跟以往一样,这棵树是他们慢步的尽头。

文棠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拂去堆积在椅子上的白雪。

一坐下,右青便不着痕跡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这三年,你过得怎样?」她问,语气在她刻意保持距离下多了份生疏。

漫不经心问着,脑海里她想起的是雁儿曾对她耳提面命的提醒,只是她从不当做一回事。也许是现在她总算清楚察觉出文棠对她确实不是止是兄妹般的情谊。

她抬眼,打量他。

三年的军旅生活,他变得粗獷,也更稳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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