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3)
军装,哑声反问道:“你觉得呢?”
伽因觉得应该是想了,否则韩宴不会亲得这么狠,动作这么急切,他连声音都控制不住带上了哭腔。
韩宴最喜欢看伽因哭,这只雌虫无论哪里都那么合自己的心意,就连哭起来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嘘,别哭……”
但韩宴每次都要哄一句。
他抵着伽因的额头,顺着对方的眉眼一路亲下去,鼻尖轻蹭,世界上再难找出比他们还要亲密的伴侣。
伽因意乱情迷,伏在韩宴肩头喘息,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雄主,我想您了……”
很想很想。
韩宴嗯了一声:“我知道。”
他抚摸着雌虫平坦的腹部,仿佛在思考什么,最后将对方打横抱进了浴室,玻璃门一闭,足足过了两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韩宴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怀里的雌虫却是光溜溜的,伽因紧紧捂着腹部,似乎有些难受,但微红的眼尾却难掩餍足。
韩宴俯身把他放在床上,然后从抽屉里找出了一个塞子,轻轻堵上。他坐在床边,摩挲着伽因肩头大大小小的伤痕,心想这趟任务只怕比想象中更加凶险。
韩宴掀开被角,见伽因右腿上的红痕已经淡得差不多了,垂眸问道:“每天都扎了吗?”
伽因点头,声音沙哑破碎:“扎了。”
一开始很疼,到后面慢慢就不疼了。
韩宴不知是不是为了奖励伽因的听话,满意亲了亲他,然而雌虫却不知想起什么,缓缓摊开自己的右手掌心,露出了上面颜色浅淡的字:“雄主,您还没有告诉我,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白皙的掌心上写着两个字——
韩宴。
韩宴似笑非笑问道:“你想知道?”
伽因轻轻点头:“想。”
韩宴却陡然静默了下来,他掀开被子和伽因一起躺上床,闭着眼许久都没说话,仿佛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
伽因一直等,一直等,等到眼皮子都开始困得打架了,也没等到韩宴的回答。他实在太累了,趴在雄虫怀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恍惚间只感觉有一只手替自己盖上被子,在后背轻拍了两下。
韩宴在黑暗中吻了吻伽因的耳垂,一阵冗长的静默过后,闭眼轻声吐出了两个字:“韩宴。”
他的名字,韩宴。
这两个字只能在夜深人静时说出口,因为实在见不得阳光。他在等一场干干净净的雪落下,连同过往一切苦难,尽数掩埋……
韩宴觉得伽因听不见。
但怀里的雌虫在黑暗中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最后又悄然闭上。
作者有话要说:
伽因: (^▽^)/我听见啦!!
尾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好好休息的缘故,这一觉伽因睡得格外漫长,直到翌日中午才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他在被子里抱紧韩宴,无意识轻蹭了两下,声音哑得不像话:
“雄主……”
韩宴醒得比他早,手里拿着一本书,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他闻言将书页移开,垂眸看向怀里的雌虫,却只能瞥见对方凌乱的银发。
韩宴低声问道:“睡醒了?”
伽因埋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同时从枕头底下拿出终端,迷迷糊糊看了眼时间,结果发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12点?”
伽因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刚才还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从床上坐起了身。
韩宴淡淡挑眉:“你做什么?”
伽因纯粹是条件反射,毕竟他在军营里待久了,睡懒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出来,闻言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已经回了家,现在是休假状态。
伽因身上没有穿衣服,只好又重新钻进了被窝,他低声问韩宴:“抱歉,您饿不饿,我这就下楼给您准备午饭。”
早饭估计是赶不上了,午饭还能勉强再挣扎一下。伽因心想自己果然在密林待得太久,精神松懈,连给雄虫准备早餐这种事都能忘记。
韩宴不算太饿,但见时间不早,还是从床上坐起了身。他拿过一旁的衣服套上,顺便拍了拍像毛毛虫一样缩在被子里的伽因,示意对方起床:“走吧,今天中午出去吃,我下午刚好要回公司一趟。”
韩宴今天上午其实还有一场会议,不过鉴于情况特殊,就暂时延后了,下午再去也一样。
伽因闻言没有多想,掀开被子正准备找一套衣服穿上,结果却猝不及防被韩宴捞到了怀里,疑惑出声:“雄主?”
韩宴什么都没说,只道:“你和我一起去。”
伽因:“去吃饭?”
韩宴闻言偏头看向他,镜片后灰蓝色的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低声吐出了三个字:“去公司。”
仿佛在很早很早之前,韩宴就对伽因说过这句话,但对方从未踏足过他的公司。现在生意场上所有虫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