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 不敢赌(1 / 2)
郑路瞧见佛堂的内景,不敢相信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佛堂内清净无尘,正对着大门便是一尊宝像庄严的观音大士。观音眉眼低垂神情悲悯的注视着堂下的二人,她的手中托着一只莹白如玉的净瓶,瓶里的柳条鲜翠如玉。
“王爷?”
郑路本能的回身去看君墨逸。
君墨逸也已发觉了这佛堂的不同寻常。
佛堂外的院子里荒草凄凄,漫漫如野,无处不是荒败无人的凄凉景相。这堂里却被人收拾纤尘不染,那只净瓶里的柳条绿生生的,显然是不久前才自柳树上新折下来的。
佛堂的异像,让他本能的警觉,一面以指挡口示意郑路噤声,一面屏气凝神的观察着堂内的动静。
郑路收到君墨逸的指紧紧的抿着唇,立在他的身侧,撑着胆子打量着堂内的情形。
佛堂并不大,在墙上只开了两扇不大的窗子,自窗子透进的光不甚明亮,使得整个佛堂除了迎门之处都有些暗。
郑路瞧着暗绰绰的地方,不自觉得想起了宫里的那些传闻,身子有就有发抖,望了眼立在光线间的观音大士,才才算把惧意压了下去,鼓起勇气用眼神询问君墨尘自己要不要过去查看一下佛龛的黄幔后面。
君墨尘以眼神制止了他,捋下手上的扳指向着佛龛后便丢了过去。
“啪”
“咕噜噜”
两人四双眼紧张的盯着黄幔,直到扳指的动静消散怠静,佛堂里除了他们两人的气息,再无别的声响。
君墨逸拧着眉头,又仔细的打理一眼佛龛,然后示意郑路立在原地注意周围的情况,他一个纵身跃上了佛龛。
佛龛的黄幔后什么都没有。
他不甘心的以手将所有可疑的地方都仔细的敲过,仍然没有发现异常。
“冒犯了”
他恭敬的冲着观音大士行了一礼,想法菩萨像移开,突然听到空气中有细微的气流声。
他机警的侧头,厉声喝问“谁?鬼鬼祟祟的见了本王还不现身?”
“呵呵~”有些悲切的笑声响起,一道拉长的暗影便出现在郑路面前的地面上。
郑路只觉得心失了拍,腿抖的差点跌倒。
“好狗不挡道。”
耳边那个苍老的声音才落,郑路就觉得腿弯一痛,人便整个扑到在了地上。
少了郑路的遮挡,君墨逸便同来人正面相对。
来人是个年逾古稀的宫装老妇人,她望向君墨逸的眼神有些阴阴的。
君墨逸印像里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不明白这宫装妇人从何而来,又为何对自己敌意满满。
他刚想开口,那妇人已然张口问道“你就是丽妃的儿子,君墨安?”
老妃人道出了三哥的名字,君墨逸想也没想的答道“即然知道是本王,你还不跪下!”
君墨逸的话落,那老妇人突然倒头便拜。
君墨逸被她的行为弄得一愣,正想要让她免礼平身,却听得她凄然而笑“多谢观音大士把这小子送到老身的手上。”
说着老妇人突然扬手,有一物自她的手心破空而出。
君墨逸已然在听到她的笑声时便觉出不妥,做了防备,侧头避开暗器,还来不及喘气,妇人已然纵身如同箭一向直直的射上自己。
此时君墨逸再避已然来不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妇人“啊”的一声痛呼,生硬的跌在了自己身前神案之上然后落地。
她的脚上血流如注,竟是着了人的暗器
君墨逸没有想到郑路还有这本事,正想夸他两句却发现他嘴巴大张的跪在地上,显然被刚刚的变故给惊呆了。
不是郑路,君墨逸也来不及想别的,解下一条幡,跳下佛龛将老妇人捆了。
让郑路看好老妇人,他便走到了佛堂外面。
外面没有人影,便草明显的被人踩过。他顺着倒伏的草走过,才发现这佛堂后还有一间房。
房门大开,一道明黄的身影自里面窜出,直奔佛堂。
君墨尘的身形虽然快,君墨逸依然瞧见了他怀里托着的吴桑。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君墨逸转身便随在君墨尘的身后回到了佛堂。
“说!你到底把桑哥怎么了?”
,君墨尘跪坐在地上,一手护着晕迷不醒的吴桑一手揪着老妇人的衣领。
老妇人望着他,唇角突然起了阴沉而诡异的弧度,望着君墨尘就是不开口。
君墨逸见了恨的咬牙道“你倒底是谁?桑哥同你何仇何怨,你要这样对她?”
老妇人望着吴桑,叹了口气道“姑娘,要怨,你就怨丽妃吧。”
“你到底是谁,我娘并不曾害过人,你为何要迁怒桑哥?”
面对君墨尘的接连追问老妇人把嘴闭的紧紧的,即使额头上因为疼痛现了细密的汗珠,依然不再出声。
君墨尘望着怀里桑哥,揪着老妇人的衣领将其揪的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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