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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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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不怨其他,只愿此生无憾。”

白文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颈,脑子快要被血液所冲昏,反应变得有些滞纳。

任由对方将她的披肩长发揽起,在脑后用那支木簪束成马髻。

“我们这是在幻境中,”白文姍声音小得像蚊子,“做的一切都不作数的。”

司长川伸出食指竖在她滚烫的唇前。

“作数,幻境虽假,你我确真。我既然说要与之结发,定要许你一生,你可愿?”

白文姍伸手抚摸了下发端的柳木簪,从未戴过,有些怪异,但却并无不安。

她终于不用再掩藏自己眸内的燥热。

终于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藏匿已久的情感终究是找到了宣泄口,如滚滚黄河般汹涌澎湃而出。

“我、愿。”

白文姍将下巴放在对方的脖颈间。

轻吸一口对方身上浅淡的香火气息,指尖交错。

从此刻起,她每日每夜观望的那条溪流便有了名字。

叫长川。

暝婚

白文姍终于是知道了赤足和尚腰间那支柳木簪的出处。

她的视线落在对方的眼角。心中似有万般话语想要道出, 千般疑虑想要得到答案。

但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纪释感受到她的目光,停下脚步,撩起眼皮用深不见底的眼神凝视着白文姍。

“怎么了?”他语调微微上扬,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白文姍张了张口,话已经抵到唇齿间了,却又打了个转。

“没, 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纪释正用那张房卡将里门刷开,他手指在木门上轻叩了两下说:“这道门是桃木所制。”

他的话刚落下, 新郎景灏跟着说:“我就不进去了, 麻烦你们帮我把新娘带出来。”

新郎身后的几个伴郎都像是避之不及般, 躲得远远的。

白文姍正觉得有些奇怪,齐木楷凑到她耳边说:“桃木乃辟邪之物,一般污秽不敢轻易靠近的。”

白文姍这才明白, 隐隐觉着有些不舒服的感觉来自哪里。

原来是被这桃木门所压制了。

纪释将桃木门朝里开了两扇, 瞥着白文姍说:“还是不舒服吗?”

“恩, 有一点。”白文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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