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时机来临(13)(2 / 5)
起之时,民族主义和民粹主义总是占据上风的,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和临时政府不但拒绝向中国妥协,连原来已经答应履行的条件也因为政权变更而拒绝认可,消息传到国内,自然是引起大本营的重新考虑。
“诸位,目前俄国已经正式拒绝了前面提出的条件,俄国公使也已经被撤换回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需要调整当前的对俄战略。”作战室里,秦时竹一脸严肃对着手下将领说道,“现在的局面颇为古怪,俄国一方面拒绝了我们原先达成的协议,并且做出了强硬的外交姿态,另一方面,俄国又忙于内部整合,无暇派遣军队到远东来,这样一种不战不和的局面,是逐鹿行动所没有估计到的,诸位有何意见?”
“我原先估计德国不会理会俄国内部的政权更迭,目前看来,是过于武断了。德国终究是两线作战,只要西线英法施加的压力够大,鲁登道夫和兴登堡是不敢肆无忌惮地投入重兵进攻俄国的。”陈宦站起来指点着地图道,“从目前的态势来看,不光我们与俄国之间,德国与俄国之间,同样维系着一种不战不和的尴尬局面,反倒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我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俄国内部两个政权对立的局面目前仍然没有消除,反而处于竞争的状态,为了显示自己才是代表俄国利益的合法政权,双方竞相显示对外强硬,对于后果反而轻描淡写,这一点从悍然撕毁与我们已经达成的协议上就可见一斑——尽管俄国有关协议没有杜马的批准是不能最后算数的,但双方协议已经前提形成竞合,英法也做了见证,我们还提前释放了俘虏作为诚意,现在却说不具备法律效力,这与背信弃义有什么区别?第二个原因,俄国目前陷入混乱,没有一个机构能够全面、合理地掌握大局,做出正确的反应和布置,所以俄国也调动不了军队对我们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对德国也是如此,尽管军队还是驻守在防区,也守卫着防线,但绝然经不起德国大规模的进攻。我认为,尽管夏季已经过去,但冬季毕竟还没有到来,德国还有50多天的时间,足以发动一场惩罚性的进攻。”
“二庵兄的意思我明白,还是着眼于军事解决。”蒋方震对俄国的行径也非常不满,“从道义上说,这完全是背信弃义的,从情理上说,俄国内外交困,不应该再为自己树立敌人,纯属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我赞同总统的意见,既然对方不接受,那么我们也不用客气,就按照逐鹿行动调整后的方案开展进行。这次应该变换一下思路,由西线抢先行动——现在我们已经完全有行动自由了,俄国连签署的条约都不愿意履行,可见我们动手的理由是恰当的。中亚方向,本来就和彼得堡、莫斯科离心离德,现在内部纷乱,更是一举奠定局面的大好机会。倒是要告诫李将军,西北方向,重点还在于政治解决,军事为辅。军事目标主要指向俄罗斯和哥萨克目标,对于鞑靼人,要以安抚为主。自然,也免不了借机独立的任务,对这一点,我觉得软硬兼施即可——平定西北、收复故土的机会,就在今日。”
“我与各位的态度恰好相反,我认为,我军除了西北方向的目标之外,应该吧军事压力首先作用在国内——俄国虽然不承认这个条约有效,但我们可以逼迫他承认有效,如果他不乐意,则用武力加以实现。京城方面,由卫戍师、教导师负责解除俄军武装,东北尤其是哈尔滨方面,由东线解除武装,其余俄国租界、保留地等,由当地留守兵力负责解决。其二,停止对俄各种物资输出,冻结俄国在华全部资产,停止中俄一切贸易往来,上述这一切,可以作为俄国履行条约义务的经济保证。特别是对俄输出的粮食和军火,对于维系战争有重要作用,坚决不能外流。英法也不能质疑我们。”张绍曾这次比平时表现要激进地多,“我个人认为,甚至于可以直接把矛头指向海参威,掐断俄国从远东获取物资补给的主要桥头堡。”
宁武发言道:“我赞同掐断对俄物资输出,但不同意现在就进攻海参威,海参威不同于江东六十四屯,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和战略价值,也是英法美各国重点盯防的地区,除非俄国发生巨变,否则一时间难以打破平衡。但对我们而言,要控制海参威其实相对简单,只要掐断俄国欧洲部分与海参威之间的联系,海参威的战略价值就无从发挥。至少,在俄国局势相对明朗之前,我不赞同进军海参威。”
秦时竹沉思了片刻,问道:“各国对俄国革命是何反应?又如何评价中俄关系?”
“根据我们和英法驻华武官的接触,初步认定,英法对俄国革命抱有中立的态度。沙皇政权是否维系,并不是英法关注的焦点,英法只是关注俄国是否会退出协约国集团,单独与德国媾和。英国方面公开表示,英国不打算干涉俄国的内政,但是,从一贯的立场和共同的利益出发,英国只可能支持同意将战争进行下去,忠诚于同盟义务的政府——不管这个政府挂什么名头。法国的态度和英国类似,多加的一条是,各国在俄国的投资和借款不能因为政权更迭而濒临消灭,否则,法国坚决不会承认新生的俄国政府。”蒋方震作为总政治部主任,担负这方面的任务,“关于中俄关系,原本英法是一边倒的指责我们挑衅,现在调门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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