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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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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皱,一边是二皇子的春宫图,一边是楚平狎妓,瓜都不小,听哪个才好?真难抉择啊。

而话题人物楚平本人比迷茫还迷茫,狎妓?他?

二皇子没再听到系统爆料,心道:果然!只要有一个更大更劲爆的瓜出现,众人的注意力自然会被转移。

“一个月前,儿臣亲眼看到刑部郎中楚平进入春风楼,为春风楼的头牌红袖一掷百金,只要找几个春风楼的熟客就能得知更多细节。”

换言之:就算你们不信任本殿的口供,也有春风楼的头牌红袖和老鸨作证,更有当晚几十个目击证人,罪证确凿,无可抵赖。

见二皇子说得如此笃定,皇帝和百官不由信了几分。

今天系统爆料二皇子的春宫图一事太过偶然,二皇子和楚平没有过节,不可能提早找证人准备好相关证词,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楚平真的狎妓了。

大盛朝明令禁止官员狎妓,明知故犯者罚千金,贬两级。

皇帝的语气冷飕飕的:“楚平,你可有话说?”

他再想吃瓜,也不想吃到自己本以为的老实人故意违反大盛律令的瓜,那就是在挑衅皇帝威严、律法威严。

楚平还在迷茫回忆,被隔壁另一个刑部郎中一脚踢了出去,楚平身形踉跄,急忙回神。

“回皇上,微臣从未去过春风楼,谈何狎妓?”

他脸上和语气里的迷茫、懵然,谁都能看出来听出来。

皇帝和百官看看一脸笃定的二皇子,再看看满头雾水的楚平,这两人似乎谁都没说谎,可这件事必然有一个人说谎了。

这个时候就得轮到专业查案人员出场。

皇帝瞥了眼刑部尚书所在的位置,转而看向另一边,“于浩,查。”

大理寺卿于浩出列:“臣遵旨。”

五品官员狎妓一事轮得到在朝堂上审吗?本不至于,前提是皇帝和百官不打算看戏。

于浩首先询问二皇子:“二殿下可还记得具体是哪一日,当日楚大人的穿着、言行,越详细越好。”

二皇子一一作答:“上月京中连日暴雨,初三那日难得停歇,是以本殿记得很清楚。当日楚平的衣着穿戴,本殿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一身青色袍子。”

“他熟门熟路地进入春风楼,一看就是常客,进去就丢一袋银子给老鸨要点红袖。当时红袖在陪其他客人,老鸨让他换一个,他非要红袖,不惜为此豪掷百金。”

这自信的架势,这满满的细节,怎么看怎么都是目击证人之一,不像是胡乱编造的。

皇帝和百官又信了几分,跟着看向楚平:被告又怎么说?

于浩也来问楚平了:“楚大人可有话说?”

楚平摇了摇头,坚持道:“本官从未去过春风楼。”

听完二皇子充足的细节描述,再看楚平干巴巴的自述,任谁来看,结果都是一目了然。

于浩还想再问问楚家人和春风楼的人,寻找更多的目击证人,搜寻更多的证据证言。

“启禀皇上,此案证据尚不充足,还需再找其他证人,请允许臣来日再审。”

皇帝:?

哪有吃瓜吃到一半就停的道理?不行!

此事事关楚平,本该一通逼逼的楚婳一个字没说,系统更是没有搜瓜,皇帝十分不习惯。

“楚勤。”

刘子昂小声提醒:“楚兄,上前回话。”

楚婳震惊扭头,我这一开口可就暴露了啊!

刘子昂无言,就算你不开口,和系统当堂逼逼这么多天,该不该暴露的早就暴露完了。

楚婳也知道这事没有犹豫商量的余地,连忙上前,“臣在。”

话音出口的瞬间,她就暗暗“哦呼”了一声。

她尽量压低声音,想装得男人一点,结果失败了。

这下谁都知道楚勤是个假男人了,希望等亲哥回来的时候不会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

皇帝和百官就跟瞎了聋了一般,好似完全没有发觉她身上的不对劲。

“你可有话要说?”皇帝问。

楚婳见所有人都装聋作哑,彻底放飞自我,用自己的本音回答。

“回皇上,上月连下暴雨,到处都湿漉漉的,初三那日难得不下雨,整个楚家都在收拾打扫,家父打扫完书房,还要陪家母收拾首饰,不曾出门。”

“楚家的银子都在家母和舍妹手中,父亲每月俸禄一百二十两,上交一半,自己用一半,如果有额外支出,去账房支取银两超过五十两,还需得到家母和舍妹的允许,否则账房不会给他。”

“点个头牌要一千两,如果那人真是家父,不算日常用钱和应酬所需,他勒紧裤腰带也得攒上个一年半载。攒一年半的私房钱只能睡一晚上,春风楼的红袖是金子做的吗?他又不傻。”

皇帝:“……”

百官:“……”

一时间,不知道是心疼楚平没钱用好,还是感叹楚婳的账算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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