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哨(3 / 3)
的木板上,没有退路。
“不行,你先说。”薛景阳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嗅着他发间的味道。
苏灵郡无奈,只得把他推开,站起身冷淡道:“薛道长,你再这样,我是会生气的。”
“怎么?你生气了又能如何?本道难道怕你不成?”薛景阳哂笑,“再说,苏苏不是要做本道的情郎吗?鹰峰岭上你跟魏连说的话,本道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
苏灵郡气极:“你胡说!”
“苏苏这种表情还真是有趣的很。”薛景阳看着他羞愤交加的表情,笑的前仰后合,“你说一个人,怎么能蠢到你这种程度?这哪里叫人?这叫呆瓜,哈哈哈哈哈哈……”
“……”苏灵郡看着他,无言以对。
薛景阳笑够了,清了清嗓子,对他说:“不过功法被废不意味着你就成了个废人,从今日开始,本道每天教你一些基本功,你学的会就学,学不会也要学,这是教给你的防身术,免得你洛阳还没到就死在了半路。”
言罢,他站起身,打开窗户,从窗口飞掠到树上,稳稳站住。
“本道现在没有衬手的兵器,这树枝你就当做剑来看就好。”他折断手边的一根粗树枝,拿在手里掂了掂,“还不错。”
苏灵郡站在窗口凝望。
“你可要看清楚了,本道只示范一遍,过了你就自己琢磨。”薛景阳说着,把树枝末端攥在手中,竟真有几分用剑的神韵。
“这是长歌行第一式。”他说着,把手中的树枝飞快刺出,凌厉的气息瞬间破蛹而出。
薛景阳的剑势阴柔,如同他的人一样,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阴气,这或许是因为他平日里修炼阴术的原因,让他整个人在出招时挥洒出的都是黑风之气,阴冷险辣。
苏灵郡目不斜视地看着,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把树枝比的剑舞地极妙,似乎手中拿的的不是树枝,而是真剑一般。
一套完毕,手中的树枝因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竟从枝头四分五裂地岔开来,最终碎成了齑粉。
“道长好剑法。”苏灵郡不禁赞叹。
薛景阳拍了拍手,飞身上楼,回到了屋中:“可看明白了?”
苏灵郡:“大致明白一些。”
薛景阳:“好,你下去把本道刚刚教给你的那一套舞出来给本道看看,让本道指点指点。”
苏灵郡点头,也从窗口掠了出去,折了一根树枝当作剑。
他的动作标准,学的有模有样,但薛景阳还未看完,就已经黑了脸叫停。
“怎么了?”苏灵郡放下手中的树枝,问道。
薛景阳蹙眉:“你的招式确实还算标准,但就你这个力道,本道随便从街上抓一位妇孺回来,都比你能打。”
苏灵郡垂眸:“让道长见笑了。”
“你再试一次,本道挨个教你。”薛景阳从窗户掠下,倚在墙边,抱臂看他,“打吧。”
苏灵郡出招如同行云流水,身形柔软而不失韧劲,但在把树枝刺出去的时候,却依旧轻飘飘地没有没有半点力道。
“别了,别了,停。”薛景阳实在没眼再看下去,赶紧打住他,说,“本道饿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我看你的样子,像十多天没吃饭的人在耍杂,见过猴子跳舞吗?你就是那样的。”
苏灵郡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其实,我……不适合剑,也没想过……”
“这不是剑,这只是根树枝。”薛景阳夺过他手中的树枝扔到了旁边,“你的问题是在内力,是你没有内力,而不是兵器的问题。”
“知道了。”苏灵郡抿唇,“道长先去吃饭吧,我再练练。”
“内力之事,你急不得,先去吃饭。”薛景阳拉住他的手腕,“下午带你去集市上买把木剑练练,练好了,就再给你挑把真的。”
然而苏灵郡又拒绝了他的好意,理由是无功不受禄。
薛景阳:“迟早会有功的,这笔账你可以先记着,日后再还给我。”言罢,他硬是拽着苏灵郡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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