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工人杂谈（2 / 2）
厂的女工，最后这个女工提供的线索算是最有效的，她看到的那个鬼脸，不是凶杀案现场就是真的有鬼。
第四车间！
方雯玥找玩具城的负责人要求打开第四车间，要进去看一看。
玩具厂的负责人一脸为难地说：“你们问工人也让你们问了，你们无凭无据地要开我们第四车间，我这个真的不能答应。第四车间是有一批玩具出了问题，好像给老板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老板一时生气，就把这批玩具给销毁了，第四车间的机器涉及到检查维修，才把厂房封闭的，其实什么都没有的。”
“打开，我们要看看。”
“那……那我给我们老板请示一下吧。”负责人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端木瑾抬头，看向巨大的工厂院墙之内靠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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