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菊刺杀(2 / 2)
类的话还是少说。拆人婚姻,那可是损阴德的,没重生过他自然不信鬼神之说,但他重生是真真切切的事实,由不得他不信。
良久,冯玉祥才松出一口气,感叹道:“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弄清楚问题的关键。”
想到和蒋介石斗智斗勇,才短短两年就输的连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一些薄名。冯玉祥的内心可想而知,有落寞,有悔恨,也有不甘,但这一些都将过去。他已经没有和蒋介石对抗的资本了。
在政治中,高手对决不过一两场输赢,就可决定整场游戏的胜负。
冯玉祥和蒋介石的对决中,正是冯玉祥的惨败告终。
冯玉祥颓废的情绪,连宋哲元都在一旁感受到了,将军迟暮,不过是一句宽慰的话语。
“你很优秀,比我想象的更优秀。你父亲我听说过,二十多岁就受聘北大,成为当时最年轻的教授,书香门第,却走出了一位将军,有趣!”冯玉祥想透了失败的缘由,反而不再落寞,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能够掌握数十万大军的一方霸主,也不会是一个笨人。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他发现,蒋介石的路也不好走。看是风光无限,但也是由其背后的江浙财阀推着往前走。
就像是一个台前的木偶,他不想做,将心比心,蒋介石也不会甘愿如此,独裁是蒋介石唯一能够脱离这种掌控的办法。冯玉祥心说,三年前,自己还为了反对蒋介石的独裁,而兴兵讨伐。
冯玉祥突然放声大笑,他终于明白,蒋介石也不过是比他稍微好一点。看上去窃取了所有的胜利果实,但这些不过是表象,更深的是,蒋介石也不过是‘木偶’,一个稍微有点自主权的‘木偶’。
曾一阳看着豪放的冯玉祥,突然有种悲哀,人总是有太多的东西被制约着,有些是人性,有些是利益,更多的是一种制衡。
从政如此,从军亦然。
放开了心结的冯玉祥更像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给予年轻人的感觉就剩下了关爱。就连宋哲元也发现了大帅的变化。他好像不再怕大帅了,至少,在大帅面前,他不在担心大帅突如其来的处罚,让他丢了面子,又失了将军的威仪,而多了一层敬畏。
更让宋哲元诧异的是,一向节俭的大帅竟然从兜里摸出了两个大洋,让他去街上采买酒肉,要请客。
他可知道,大帅自从入教后,就一直没有破例过。
每天的饮食也是固定的,一菜一汤,数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破例过,今天为了一个后辈竟然破例。
冯玉祥曾经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耶稣是这个世界上最革命的革命者。”或许,他不过是想凭借这句话,给自己认准的道路正名。
汾酒很烈,不过喝酒的人不在意,曾一阳也好,冯玉祥也好,都不是酒量很好的人。
举杯过后,两人都有些微醉,享受着这种腾云驾雾般的轻盈,不久之后,就是拉交情,至于什么交情适合在酒桌上,自然是兄弟。
曾一阳在酒醒后,想都不敢想,他能够有一天和西北王称兄道弟。那么他也是和蒋介石同一辈分的‘老人’了,改天到陈诚面前冲大辈,也是件有趣的事情。
这些注定是要被尘封起来,记忆是不可靠的,只有那片段的点点,才能在未来唤起人心中最真的情感。
曾一阳没敢多留,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即使是头痛欲裂,勉强骑上了战马。陕西还有大堆的事情等着他要去办,更紧迫的是,日寇亡中华之心不死,爱国者,一个纯粹的革命者,需要绽放生命,用最热烈的光芒,为国家,为人民燃烧自己的灵魂,来拯救他的国家。
曾一阳骑在马上,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也有些歪斜,不过在警卫的护卫下,相信不会从马上掉下来。
突然,他后背发凉,可能是本能,也可能是神灵的警示,总之,他觉得有危险。
打量了四周茫茫绿野,他总举得有人在窥视他的后背一样,让他脊背发凉。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夏季的草丛格外的茂盛,要是藏一个人根本不难。正午的阳光炙烤着大地,地上的热气又顺着气流,往天空上窜。
一道亮光从远处的草丛中闪过,难道是狙击手?他偷偷的将脚从马镫中脱离出来,然后慢慢的往上抬起,突然靠近马镫,他接着脚上的着力,跳了起来。
曾一阳纵身往路边的沟壑中跳去,就在他身体离开马鞍的一刹那,枪声响了,不是一枪,而是三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ot; tart=&ot;_bnk&ot;/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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