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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5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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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他的话。

他语气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玉印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羊脂白将手指衬得修长如玉。

“如此繁重的赋税,南齐用得起情人蛊和绮罗香,倒也是稀奇。孤听说,这两样东西,单一样便价值千金。”

闻言,温款栀心里便猛地一惊,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

这绮罗香是她亲自下的,可这情人蛊,难不成沈归荑竟是用给了江宴行,还败露了么?

她想说点什么,可觉得如今这幅情景,她说什么似乎都有些不妥,又怕自己说错了话,惹了这位太子心生不快,便只好将头埋的更低,半句话也不敢说。

江宴行没想到这温款栀认得这般快,见势也只是冷笑了一声,却并未开口。

南齐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若不是因为沈归荑,他压根都不会让这南齐的人进宫,更别说减轻赋税一事。

那使官被温款栀跪的不明所以,见这位娘娘都跪下了,自己也连忙跟着跪下。

江宴行看了将人半晌,终于是松口答应减轻赋税,只不过却要求每年的岁贡要多加五分之一。

这五分之一相较于繁重的赋税可以说是微不足道,闻言使官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谢。

江宴行懒得去看,便吩咐刘平乐带他出去,留下了温款栀一人。

完蛋,温款栀心想。

她就怕江宴行叫她来问这绮罗香的事,好巧不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温款栀跪在地上不敢动,只等着那上座的太子殿下开口。

江宴行沉吟片刻,后才开口,“你可知三公主耳垂上的划痕是为何?”

这话一出,莫说是温款栀,连刘平乐都跟着一愣。

他还以为是要问什么,竟是那三公主耳垂上的划痕?

温款栀只是愣了一瞬间,便极快的冷静了下来。沈归荑那耳垂上的疤她自是知道的,可她总不能说这不是三公主,而是七公主,那七公主耳垂上的划痕正是三公主弄的吧?

她连“额”好几声,这才迟疑着开口,“三公主那划痕,我我也是不是很清楚,许是——”

话还没说完,江宴行便冷笑了一声打断她。

这笑极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却不由得让温款栀觉得头皮发麻。

虽是没开口,她却听出了浓郁的警告。

她哪里还敢撒谎,便直接全盘托出,“我,我也只是听说,听三公主那耳垂叫嬷嬷不小心将耳铛拽掉,所以才留下的划痕”

温款栀再也没比今天这般紧张过了,她只听说东越这位太子手段狠厉,踩着兄弟的尸骨才立到这般高处,却不想如此年纪,便有这般威压。

这窒息的感觉,直到温款栀回到百花殿,才终于有了些许平复。

在温款栀走后,江宴行也不再看奏折,他沉吟了半晌,这才对着刘平乐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刘平乐面色大惊,一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的模样,看着江宴行便摇头道:“殿下龙体金贵,此事万万不可!”

江宴行直接忽视了他的话,理都懒得理的模样,语气泛着些冷意,“孤不是在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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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款栀从东宫回来后,第二日一大早便收拾行囊回了南齐,她这回没有同沈归荑打招呼,走的悄无声息,好似是从未来过一般。

若不是听了鸦青亲口说,她甚至都不知道今日没见温款栀。

这百花殿没了人,沈归荑便觉得无聊,去繁灵宫又扑了个空,便只好去找江宴行。

一进屋,便瞧见江宴行在软椅上半靠着,手里还卷着一本册子。

刘平乐站在他左侧,抬着手放在江宴行的脸侧不知道在做什么。

听见外头传来轻浅的脚步声,刘平乐循声抬眸,待看到是沈归荑后,他才立刻皱起了眉。

语气是不满又为难,几乎发愁的要死了。

“三公主,你可快劝劝殿下吧,他昨儿就吩咐奴才取什么黄豆和银针,非要在左耳上扎个耳洞,奴才说什么他都不听啊!”

追妻(六) 被皇后撞破

沈归荑听得一愣, 下意识抬手摸向左耳。

那耳垂上已经摸不出耳洞的异物感了,可当初耳垂被撕扯的痛感依旧历历在目。

她忽而想到昨日江宴行问她为何没耳洞的事,她知道上面留的有划痕, 只是觉得已是过去,倒也没什么必要再去提了。

却不想今日便听江宴行要扎耳洞。

沈归荑看着刘平乐的手举在江宴行的脸侧,以为正拿着黄豆碾着江宴行的耳垂。

尤其是看他的模样,好似她要是晚来一会儿, 就真的拦不住江宴行了一般, 便连忙提着裙子过去。

只是她倒是没想到, 走到江宴行跟前停下后, 看到是不是刘平乐手里拿着的黄豆。

则是他手里拿着一瓶乳白色的药膏, 正在往江宴行的耳垂上抹,而江宴行的耳垂上, 俨然穿着一根极为细窄的音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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