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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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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就可以快乐加倍?是什么样的快乐?人族为何短小?

她满脑袋问号,十分有求知欲地戳了戳身边人,“衔玉,能给我看看,你的两个家伙吗?”

衔玉不知其意,视线落在她手里那面镜子上,阮芽知道他识字不多,便逐字逐句念给他听。

少女清软甜糯的嗓音在深夜树林中幽幽响起,她不知跟哪个教书先生学的,自以为声情并茂,拖腔拖调地将那镜上所书朗诵出来。

衔玉听到‘两个家伙’的时候,忍无可忍抢走了镜子,恶狠狠:“别念了!”

干什么突然凶人家?阮芽委屈,“我还没有念完。”

衔玉一个头两个大,就他娘的见了鬼,他明明已经把那些小孩不能看的东西全部屏蔽,怎么还有!真是防不胜防!

衔玉两指在镜面上虚点两下,万花境被下了禁制,三天不能打开。

阮芽拿回来一看,生气了,“你过分!”

衔玉虎着脸:“小孩不能看,那都是坏东西写来骗小孩的,看多了眼睛要瞎。”

她将信将疑,写那个东西的人,确实有挑拨他们关系的嫌弃,可她还没有弄明白,衔玉的两个家伙是哪两个。

镜子怎么也戳不亮,她低头摸了一会儿镜边繁琐精致的花纹,终究是忍不住,“那,把你的两个家伙给我看看,我就不生气了。”

衔玉懒得理她,“不知道,没有!”

阮芽当然不信,“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衔玉:“是好朋友就不要一直问我这种蠢问题。”

别说她一个傻子,就是个思想稍微单纯些的正常人,都未必能猜到。衔玉不说,她便自己去找,扒拉他的衣领、拽他袖子,撩他衣袍。

“藏哪里了?”

他们三个天天都睡在一起,衔玉身上究竟哪里是不一样的双数,她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愣是找不到。

小手顺着胸膛寻至腰际时,衔玉擒了她手腕,目光沉沉看着她,她眼睛一亮,机智道:“是不是盘腰上了?哈哈,被我猜中了吧?”

衔玉:“……”

他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借口,只好将黑袍下蛟尾探出,送到她手心,“只是比人多条尾巴,可化作妖形罢了。”

阮芽攥着那截细长的黑尾,手指顺着乖顺服帖的鳞片轻轻抚过,爱极那冰凉丝滑的手感。

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可是,这也只有一个家伙啊,另一个在哪里?”

不说还好,本来没那念头,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摸他的尾巴,偏偏这一次……

蛟尾忽地在她指尖打了个颤,他浑身肌肉块块绷紧,身体僵硬成了石头,狭长双眸危险眯起,其中不受控制耀起璀璨金芒,如火如炽。

如往常心里那股酥痒不同,这是一种更为强烈的,甚至可以是凶残的渴望。他想咬她、缠她,片片黑鳞与她肌肤相贴,感受那如春水般的温暖……

洞庭的老王八常说,蛟蛇性淫,情关最是难过,衔玉从来不以为意,这时却被身体突来的反应激得呆住,好半晌没个动静。

——这,这该如何是好。

阮芽还在追问,“另一个呢?”

他慢慢调整呼吸,无声将蛟尾收回,“是,我的,我的……”

阮芽:“什么?”

衔玉脑子已成了一锅浆糊,若是他往常清醒时,定能想到一百、一千,甚至一万个借口来糊弄她。

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爆红,开始胡言乱语,“我的呜呃吧哦。”

阮芽拧眉,“啥?”

衔玉跑了,“就是呜呃吧哦!你听不懂算了!”

他一口气跑到河边,“噗通”一声入了水,任阮芽怎么呼唤也不出来。

他在河底呆了一夜,把自己冻成化不开的大冰坨,直到天明才解冻浮到河面上。

阮芽正拉着柳催雪在河边洗脸,这时看见他冒出头来,“哎呀”叫了一声。

衔玉已经恢复了冷静,踏水而来,懒懒掀着眼皮应了。他检查过了,元阳还没有破,可老这么吓,遭不住。

衔玉又开始发癫,宝辇再次启程时,他霸占了昨天柳催雪靠门边的位置,离他们远远的,闭目盘腿打坐。

阮芽和柳催雪都已经习惯了,之前几次还因为他的疏远冷落置气,现在都懒得搭理,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

苗苗一上来就问她,“考虑得怎么样?”

阮芽想把昨天在万花境里看到的那篇文章背给她听,她张了张嘴,顾及车里的其他三个臭男人,小声回,“晚上跟你说。”

苗苗显然是等不及了,手腕一翻,掌心显出一平平无奇灰色小袋,“去我识海。”

话毕,她牵了阮芽的手,二人化作一白一青两道流光钻入布袋中。

衔玉睁开眼,瞬移至那布袋旁,“丫丫!”

“这……”张梁起身,“你不是在入定吗,怎么能……”妖族的修炼方式,他略知一二,这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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