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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 第4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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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机智,骄傲拍拍胸脯,“我是阮清容!有我在,你们别想欺负他。”

众道士面面相觑,阮清容?那个死了好些年的阮清容?竞云君早亡的未婚妻阮清容?

他们平日只顾打坐修炼,从来不关心外界的风风雨雨,还不知道九华山已经来了新的阮清容。

“天清地明,赐我神灵;魑魅魍魉,快快显形!”

一张驱鬼黄符“啪”地贴在阮芽脑门。

……

沉默。

长久的沉默。

阮芽还保持着两手叉腰的姿势,她眨眨眼,往上吹了一口气,那黄符飘飘荡荡落下,躺在绣鞋边。

给她脑门贴符的年纪最小的华安指着她,手都在抖,“鬼!厉鬼!”

阮芽抬手给他一个暴栗,震声:“你才是鬼,我是人!我是人!”

一场兵荒马乱,等到衔玉和华清出面稳定局势,启程前往南疆时,已临近中午。

华清的法宝如意葫芦内部空间极大,分内外两部分,亦可用来行路,原理跟柳催雪的飞舟差不多,皆以灵石作为燃料驱动。

葫芦里的布置简朴素雅,以蓝白两色为主,外部是一排排的座椅,内部有独立的小房间可以休息,两侧各有一排原形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见外面的飞鸟流云。

叫华安的小道士出言不逊冒犯了阮芽,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现下躲在角落里哭鼻子,他的师兄在安慰他。

华清坐得离他们最近,正在给柳催雪号脉。

当道士的,多多少少会些医术,闭着眼睛探了半天,华清终于相信了衔玉的话,柳催雪的病,归根结底,还是心魔作祟。

他一松手,柳催雪连忙躲开,缩在阮芽身后,

衔玉坐到前面,质问华清,“你还没回答我,柳催雪为什么会怕你们?据我所知,你们算同辈弟子,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以柳催雪的身份地位和修为,清徽院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人能欺负到他头上。

华清长长叹气,深深看了一眼柳催雪,“他或许不是怕我们,是怕我们穿的这身道袍。”

华清随即看向阮芽,收获一记大白眼,他摸摸鼻子,改看衔玉,“你也知道,他有心魔……”

柳催雪的父亲是清徽道院掌院,他是掌院之子,还未出生便有了肩负的责任。

但他的性格其实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冷硬,老话说男娃像娘,女娃像爹,柳催雪的性子也像他的母亲——雪夫人。

雪夫人是涧泉斋雪家长女,蕙质兰心,温柔敦厚,只可惜红颜命薄,她生来体弱多病,柳催雪三岁那年便殒了。

柳陌的性格与雪夫人相反,不到三十年把清徽院做到现在的规模,心机手段都非常人可比。

他不喜柳催雪身上的柔懦寡断,硬要把他改造成他希望的样子,各方面都严格要求他。

“他小时候跟现在,呃……”华清看着在跟阮芽玩翻花绳的柳催雪,皱眉思索片刻,“我年长他几岁,说是看着他长大也当得起,他现在倒是跟小时候没什么差别,会偷懒不练功,躲起来玩些凡间小孩喜欢的东西。”

衔玉不耐烦掏掏耳朵,“所以到底为什么怕?”

华清很无语,一脸“请不要打扰我煽情”,继续说:“他从小就不爱穿道袍,你也应当知道,他从来没穿过道袍,因此挨了很多打。”

衔玉不敢置信,“柳陌打小孩?”

打小孩并不稀奇,小孩太调皮了太气人了,挨打是常事。

可既然柳催雪小时候更像他娘,应该是很听话很懂事的,衔玉想不懂他为什么忤逆柳陌,又恐惧道袍。

华清挠头,“总之,无论如何惩罚,他就是不穿……”

衔玉无语,“说半天跟没说一样。”

华清也难自圆其说,但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原因,“为什么害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衔玉说:“那你们都别穿了,免得吓到他。”

华清点头,觉得有道理,深深看他一眼,“你……”

衔玉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相信我会对他好?你再好好看看他,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被亏待的样子。”

众道士脱下道袍,换上便装,柳催雪果然不再惧怕他们,翻脸比翻书还快,冲他们很友好地笑了一下。

此时的竞云君是如此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莲冠束发,纯白法袍没有一丝褶皱,他面容清隽,气质皎皎如月,清寂如柏,是似要乘风归去的天人。

唯有那圆润而饱满的脸颊,若有似无的双层下巴,是辣么陌生,令人不敢置信。

给他个名分罢

在华清道长的玉葫芦里,众人再一次复盘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阮芽听了半天,举起右手要发言,衔玉准了,“丫丫你说。”

其实她很多都没听懂,心底压根就不认为自己是阮清容,也不赞同衔玉那些有理有据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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