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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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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这样发火有意义吗?早干什么去了?说到底最初的起因还不是错在你!”

余溪武侠剧看多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穆渊会点穴是个什么大事,也没觉得他说出来有多了不起,只是有个穆渊会武功的概念而已,并且觉得他很好面子。人在火头边的时候,理智都是暂抛一边的,也跟着穆渊大声吵了起来:“没意义,我就是恶心你!”

穆渊大怒:“不可理喻!”

“我要是养四个面首,你也一样跟我不可理喻!”余溪反唇相讥,丝毫不让!

☆、 不是每一个皇后都这么另类

穆渊简直不敢置信,余溪竟然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尤其还是在自己这个郎君面前将这话拿来跟自己针锋相对!女人这股泼辣到几近彪悍的劲儿,是他人生里都从未听过的奇闻。

一时竟然找不出半点反击的话来,又卡住了。

余溪伸手抚着额头,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自己这些日子发的火,简直比上一辈子发过的火加起来还要多了。从前的冷静与理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穆渊冷哼一声,嘲讽余溪:“你不过是愧疚罢了,干什么把火气发在我身上?”

余溪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愧疚什么,理解后脸色就不好的看了,听穆渊又说道:“你怕自己怪罪自己,心里承受不了,所以才将那怪罪推到了我的身上来。”

在余溪眼里,穆渊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还在上大学的那种,各种不成熟与不稳重,从他能跟自己吵起来就可见一斑,却没有想到,他对人性的了解,竟然深到了这种地步。这一刻,余溪才觉醒的认识到,她对于穆渊的认知还是受了前世的影响,眼前的人不是个毛头小子,是个帝王!

因为自责,所以愧疚,所以不能忍受。

这才是今天吵架的原因。

“余大娘原来是如此懦弱的人!”好不容易气势上压倒对方,搬回了一局,穆渊自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

“彼此彼此,你也差不了多少!”余溪同样送了穆渊一句,躺下睡觉,刚躺下又起身看着解衣的穆渊道:“从今以后的我可以好好的做你的皇后,但你别想碰到我一根手指头!”

“……”穆渊气的说不出话来。从来见着听着的都是女人抢破头了的争宠,却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将自己的郎君向外赶,他竟然如此被嫌弃!本想说自己不稀罕,可又觉得自己一个男人这样说太过幼稚,最后只恼火的道:“那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吧!”

这句话说出来,反是觉得更幼稚了,一挥掌就用掌风将远处的蜡烛熄灭,也气呼呼的盖了被子睡觉。

余溪心事重重,有些睡不着,倒不是担心同一张榻上的穆渊会对自己做什么。以一个男人的尊严,尤其是一个帝王的尊严,自己都将狠话说到那样的程度了,他也拉不下脸来做强迫自己的事。

脑子里乱的也不知在想什么,迷迷糊糊间,前尘往事一起涌了上来。

“邹语。我们离婚吧。”梦里,一个男子的声音平静的就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有外遇了?”

摇头,意思是没有,那……

“……那为什么?”

“我觉得,思思的话是对的。”

尔后,刺耳的刹车声、油箱的爆炸声、灼人的火焰、明亮的匕首、鲜红的血液……

女子笑靥如花,在生命的尽头低声恳求:“照顾……我哥……”

“思思,思思!”余溪忍不住唤道,声音里带着惊恐,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去。

熟睡中隐约听到身边女子的惊呼声,穆渊立刻惊醒,细耳一听确定声音是从余溪嘴里传来的,本来不想理,再听她声音里带着惊慌,明显是做了恶梦,只好不耐烦的唤道:“余大娘……余大娘。”

唤了两人声也不见反应,又不想唤人进来侍候,只得自己起来掌灯,然后回去准备去推余溪,看到她的面容时有些讶异。榻上的女子墨发铺陈,衬的玉肤如琼树堆雪,如描黛眉轻皱,眼角有着明显的泪痕,在柔和烛光下却折射出清冷的光来,琼鼻下原来的红唇有些泛白,微张着显示了她的紧张。她的脸色也是苍白的,穆渊这才发现余溪脸型很小,这样一副脆弱的样子,猛然就将他心中那个泼辣强悍的印象打了个粉碎。

原来她也有脆弱的时候。

穆渊的心突然变得异样了起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怪怪的,有些陌生的感觉,他推了推余溪,声音放的温和了起来:“皇后,醒醒!”

有人在唤她。

余溪清醒过来,睁眼一看,顶上是陌生的绒帐,她这才明白过来,刚做梦了,她还在安宁宫里。

坐起身来,觉得嗓子有些干哑不舒服,余溪瞄着水壶。就算古代没有电壶,保温的手段也是有的,用来保温的水壶会是双层中空的,中间放上炭火,再加上通气口,放一晚上外层的水都是温的,她在相府的时候就会给床边放一个,来了宫里这习惯也没改。

穆渊看了出来,亲自去给余溪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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