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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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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待在同一个房间,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怕迟应知道后把他揍一顿。

可是风烬尘为什么会知道现代的地理知识?气流,北逆南顺,这是他们这的人绝对不可能了解的。

沈妄心中疑惑,想了想,起身穿上外套,还是把风烬尘放了进来,毕竟,只凭他知道这道题的答案,沈妄就彻底明白风烬尘不是个简单人物了。至于风烬尘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他也想不明白。

刻着繁重花纹的木门被缓慢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屋内满是古檀木的清香。风烬尘一袭华贵的紫袍,衣摆长到可以用来拖地,他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兜帽,一头白发就这样毫不遮掩地披散在肩头,他面上带着笑意,紫色的瞳孔在烛火中泛着若有若无的光,便显得温煦中总带着一分妖异。

答上问题的确实是一个面容清隽的人,然而并不是他找的那个少年。

陛下就没有什么想问臣的事?比如臣怎么会知道陛下的问题?

没想到风烬尘居然先发制人,沈妄轻声笑了笑,低声说:天师,休得放肆。

他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哪怕只是轻声的呵斥也足够有威慑力,风烬尘顿了顿,也跟着轻笑:是臣逾越了,臣是看到陛下下令把这个问题传到各个知府管辖地域,一时好奇缘由,才来寻找陛下。

天师啊。沈妄坐在座椅上,食指无意识敲打木桌,朕问你,你是不是现代人啊?如实回答。

风烬尘拱手:回陛下,不是。

不是?沈妄站了起来,慢吞吞走到风烬尘身前,略微弯下腰,朕可不记得,当今学堂的学业还有南北气流的知识点,并且对于现代的概念,你是否定,而不是质疑?

回陛下,臣说了不是,就不是。

风烬尘的态度很强硬,好像真的不存在这么一回事似的,沈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你可知,欺君之罪如何判处?

臣不需要知道,因为不曾有罪。

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相互扯嘴皮子,沈妄装腔作势威胁了一番发现没啥用,也就没兴致再去压迫,然而他才不准备问下去,风烬尘又说。

陛下在现代,有没有遇到一个叫辰华的人?

沈妄登时一愣,眼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知道南北气流就算了,还可以用天师的推演来解释,可是如今扯到了辰华,就再也不单单是推演可以解释的了。

辰华绝对和现代有关联,再不济,他也不可能只是普通人。

好了陛下,臣不乱扯了。风烬尘收起笑意,比刚刚严肃了不少,臣不打算再欺瞒陛下了,其实从八月底,陛下登基的那一天开始,臣就已经知道,迟应的存在。

沈妄脱口而出:你为什么知道他?

这两人根本没有任何接触!

因为臣是天师,陛下。风烬尘说,臣不仅知道迟应的存在,还知道登基的那段时日,一直是迟应占了陛下的身体,而现在这里应该已经经历过时间停滞了吧?

此时沈妄的心情怎一个复杂了得。

他一直以为,系统是他和迟应之间的秘密,而就在不久前,这个秘密原来早就不单单属于他们二人了,辰华也知道这件事。

现在,风烬尘也是知情人。

所以这个系统的存在到底是为了怎样的意义?为什么所有人都好像理所当然的知道它?

陛下不用担心,臣没有心怀不轨,关于迟应若是陛下接触过辰华,想必知道,迟应其实是特别得辰华喜爱的。

沈妄捕捉到了关键词:喜爱?

风烬尘秒懂:不是陛下对迟应的喜爱,是类似于父亲对儿子的关怀。

敢问,陛下可信前世今生?

沈妄吸了口气:朕不管什么前世今生,朕只有一个问题,你知道阿应在哪吗?

风烬尘低头:这个臣还得推算。

那就,现在算,我要见他。

迟应面朝黄土背朝天,在桥下睡了一夜。

哪怕是他最落寞,睡在公园长椅上的时候,他也没直接露宿桥下的经历,然而昨晚的鬼天气下了点小雨,他没办法只能找个桥洞。

结果这个桥洞居然也是有主人的!几个胡子拉碴流浪汉模样的人把他拦在了身前,逼着他交住宿费,当时天色已晚,迟应没办法,只能给了三两银子,这才被允许住进去。

太阳慢悠悠升起,迟应也从睡梦中醒来,然而刚一睁眼,他就感觉身上不对劲。

似乎有人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口袋在找寻什么东西,迟应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他放荷包的地方,登时彻底清醒,他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厉声问:干什么?

我老子好奇你的衣服,不行啊?

那人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迟应将荷包往里放了放,那贼眉又说:你这衣服到底什么来头?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还有你这头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居然敢剃发!

我的事,不劳阁下费心。迟应起身将衣服上的灰拍了拍,大概是衣服刚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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