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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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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行军床应该禁不起他俩折腾。

姜鉴从扭捏感恩一键切换成气鼓鼓的河豚,这会儿缩被子里去了,“我要睡了,晚安。”

他听到了骆书新回了他一句“晚安”。

姜鉴拽被角,心说谁要你回我晚安?

安个球球!今晚做噩梦吧你!!

姜鉴抱着奇怪的想要痛扁骆书新一顿的怨念睡着了,出乎意料的,一晚上睡得格外踏实,并没有因为被费老扎心窝就梦见自己妈妈,也算种幸运。

第二天骆书新醒的比姜鉴早,甚至比闹钟都还要略早一些。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对面那张床上的姜鉴。

姜鉴的卷毛明显睡乱了,头陷在柔软的枕头上,被子盖的好好的,乍一看睡相还挺乖的。

骆书新突然觉得姜鉴之前的话有些可信度了,他平时睡觉挺老实的那句。

骆书新放轻了动作起床,但没什么明显效果。

因为刚刚下床闹钟就醒了,卷毛小狗受惊似的震动了一下,带着浓重的鼻音“嗯?”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睛伸手,到处乱摸地找手机。

摸着摸着发现这床和自己的床布局不一样,自己一手摸出去居然没碰到床头柜。

刚好这时闹钟停了,准确来说,是有人帮他按停了。

姜鉴眯着眼睛看了骆书新一眼。

骆书新:“早。”

姜鉴:“……”

姜鉴脑子处于完全宕机状态,看着骆书新却一副不认识骆书新是谁的模样。

骆书新先去洗漱了。

姜鉴闭着眼睛,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头,开始痛苦挣扎。

不想起床,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于是很快,洗漱的骆书新听到姜鉴的第二个闹钟——姜鉴对自己的起床自制力很有逼数,闹钟都是一个接一个的。

姜鉴又伸出手摸了半天,实在摸不到才爬出来,够着身子把手机薅回来关了闹钟——刚刚骆书新帮人把闹钟关了,就随手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距离姜鉴挺远。

姜鉴坐在床上顶着一头乱毛怀疑人生。

这个学就非上不可吗?

人的一生才多长?为什么这一生不能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说,睡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下一秒就彗星撞地球,地球就毁灭了,人类自此灭绝?

骆书新回来的时候卷毛小狗还在在床上发呆。

但骆书新进门之后,他非常自觉地拖着行尸走肉的躯体下了床,去洗漱了。

洗漱完回来,床已经被骆书新收拾好了,拉平床单叠被子,一切都很完美。

今天是骆月做早餐,所以她起的最早,骆书新和姜鉴出门只需要负责吃就行。

吃完早餐,骆月送俩孩子上学,姜鉴坐在车上,后知后觉地琢磨自己应该给骆月买个礼物什么的,下次找个合适的节日或者干脆拜访的时候一起带过去。

都已经在人家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了。

这次两人非常顺利地进入学校,并未迟到。

上了半天的课,突然有同学在教室外招呼姜鉴,说费老找他。

姜鉴下意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费老掏心掏肺地捅他心窝子——谈不上抗拒,但有点胃疼。

疼归疼,该去还得去。

姜鉴以为是处罚结果出来了,结果没想到在费老办公室看到了姜知远。

姜知远没有回拨未知来电的习惯,之所以此时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费老负责,昨天一次又一次地联系,这才把姜知远请过来。

姜知远和姜鉴一站一坐,两人一起听费老叨叨这次打架的性质恶劣。

和昨天办公室里哭声一片相比,今天费老的教育成果堪称惨烈,姜知远负责说场面话,配合费老情绪,姜鉴偶尔出声捧哏认错。

说实话,比起出现在这一套一套打官腔伪作认真听说教的“好家长”姜知远,姜鉴觉得昨天掏心掏肺捅刀子的费智国可能更像是在真的关心自己。

姜鉴也不太确定姜知远是怎么想的,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如果他没有藏着私生子的话。

姜知远看似在努力地在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生活费从不苛待,适当的言语关心,以及偶尔可能还有行动证明。

但姜鉴看不清姜知远,姜知远太会撒谎了。

就如同每次他对着姜鉴认错,看起来是那么真诚深刻,但没有一次是真心的。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之后,就会让人怀疑姜知远在其它时候表现出来的真诚,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做戏。

比起深谙姜知远为人的姜鉴,费智国明显被欺骗了,以为姜知远当真对自己疏于管教心怀愧疚,还安慰了姜知远两句。

费智国为了达到恐吓效果,还让姜知远今天把姜鉴带回去好好教育,这周就不用上课了。

他以为姜知远会和一般家长一样,担心自己孩子被开除,以后好好对孩子教育上心,殊不知出了门姜知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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