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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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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过礼成前的那几天你不能再住皇宫了,婚前就滚到一起了,被那些老腐朽知道了又得念叨了。

明辞越含混地嗯了一声,那还有几天啊那手恶意动了动,忍得住么。

纪筝轻吸一口凉气,嗔怒地拍开他的手,今天他们说的那两个三营的士兵是怎么回事,他俩,两个男的你不像不容情理的人。

明辞越不再动作,睁开了眼,没看他,看向帐顶,淡淡道:这是规矩,分开是为了他们好,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损伤三万余士兵,若是在同一个战营里,折了一个,另一个也走不了了,要活,只能活一对。

谁都有可能伤亡,每一天都有可能伤亡,包括我。

如果,圣上来的时候,我是真的重伤。

纪筝偏开目光,故作轻松地笑笑,我不都说了么,如果你伤到了腿那就

我是说伤到这的。明辞越带着他的手贴在胸膛前,肋骨上,那种重

纪筝猛地缩回了手。

他嗫嚅半晌,恨恨道:那我也还得活着啊,活着当皇帝,活着才能带你回家。

明辞越微微一愣,没出声,低下头来静静地凝视着他。

真的。纪筝叹了口气,我第一次觉得当皇帝挺好的。

可以动用一切权利,不顾一切飞奔而来,保护你,还有这片你爱着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看那组省略号,它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十二个点,它是一整个辛勤耕耘,洒下汗水的夜(抱头

曦光尚未出现, 但紧紧包裹帐篷的夜色已在悄悄褪去,沙地中特有的夜晚凉意伴着些许水分,从泥土中一点一点, 蒸腾向上,沾满空气。

四周寂静而暗淡,亮度将将好, 伸手就能看见两人紧扣的十指。

是军营中该起身的时辰,不过多久这里常规守备枯闷而紧张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纪筝从被子边缘露出一只眼,眯起缝, 在缝隙中观察着床边的男人。

明辞越刚刚晨练完毕, 站在一旁擦拭着上身, 几滴汗珠顺着腹部轮廓分明,深深浅浅的沟壑,经过疤痕, 向下处滑去。军队条件有限, 沿着两侧高扬流畅的下颌线条,他的下颚上已生了不少青碴, 但乌发仍是束成一丝不苟的发髻。

明辞越更换上了白色的中衣, 继而便是外面坚硬厚重的盔甲。

纪筝默不作声地看着, 想起了第一次见明辞越的那个夜,翌日清晨, 他依照人设要明辞越跪下替他更衣,玄色的龙袍袖角从明辞越手中抽离,不留情面地刮过他的侧脸,又想起了冬狩节的那个夜,他在镜中望着明辞越替自己披上那件少时的玄甲。

过来点。纪筝突然出了声,从被中伸出了一只手揪住了明辞越的衣角, 继而整个人钻了出来。

明辞越转过头,望了过来。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dong口阳春浅复深,一倒一颠眠不得,朕还得为这将军着战袍。

行军床十分简陋,只有贴地的高度,纪筝跪坐在床上,一抬脸发现自己正对着明辞越的腰部,根本够不到上面的肩甲,胸甲。

就当他直起身子时,明辞越也细心地半跪了下来,方便他动作。

大燕的工匠技艺已达到了古时登峰极致的高度,但纪筝一边系着那些做工精细的甲片,一边还是不住在心中嘀咕应该再密一些,再厚一些。

他在帮皇叔系腰带,一双纤细的小胳膊伸直了,搂过那人精壮的腰,在身后摁上了搭扣,却懒懒得不想送手,够不到,再过来点吧。

明辞越依言照做,够到了么?

纪筝闷闷答:不够。男人身上的味道已然钻入了他的鼻息间。

明辞越又在他的怀抱里向前了一步,两人分离没多时的身体又贴合到了一处,够了么?

不够。纪筝将头埋进了那味道里,长叹了一口气。

下一刻,明辞越分开他的双tui,夹在胳膊下,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向上颠了一下,抱在胸前,顶靠在了一旁的木支柱上。

纪筝退无可退,没叹完的那口气,尽数化成了细碎的呜咽,融进了晨风里。

一吻完毕,两唇分离。纪筝的腿环着他的腰,手搂着他的颈,低头望他。

明辞越的神色又沉了下去,静默半晌,臣有一事,隐瞒圣上许久,原谅与否由圣上听过之后自行定夺,眼下也该是时候了。

纪筝被他这话一提醒,又想起了那日顾丛云的古怪说辞,我也有事想问你,虽然可能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报西漠人全军来袭,几支小队已突袭到十里外!

号角声骤然炸开,直彻云霄,将整个军营从夜色中惊醒,外面顿时脚步声,马蹄声,传唤声,声声惊响糅杂在一起。

明辞越的目色蓦地变了,转过头,冲着跪在营帐外吩咐道:传令下去,二营骑兵急行军先行,全军即刻戒备。

是!跪在帐外传话的年轻小兵声音还带着颤抖,得了令,转身就要跑,谁知步子还被绊得接连踉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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