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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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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御门,踏入殿中,沈邵一如既往的坐在案前批折子,永嘉由女侍侍奉着先脱掉外头沾满寒气的大氅,才朝沈邵走过去。

永嘉并未问沈邵寻她何事,他派人来召她的理由,几乎都是借口。

今日却听他说:“信使半个时辰出宫,去西疆,你有没有话要捎给沈桓。”

永嘉闻言一愣,沈邵这是许她给弟弟写信?

“看朕做什么?”沈邵见永嘉愣愣望过来,蹙了蹙眉头:“若没有,朕便让信使走了。”

“有,有的,”永嘉回过神,连忙点头,她一时有几分手足无措:“臣…臣能否借支笔。”

沈邵闻言,将手中正用着的湖笔递过去。

永嘉看着一顿,有些迟疑的抬手,接过来:“多谢陛下。”

沈邵面无表情,又抽了张信纸放在她身前:“快写,别耽误了朕的正事。”

永嘉连忙应着,她有些激动,执着尚有温度的笔,望着信纸竟迟迟下不了笔,她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不知要从哪句提起。

沈邵将永嘉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移开目光,低哼了一声,抬手从笔架上又挑了只笔自己用。

永嘉落笔开了头,便停不下来,很快写满一张纸,她抬头去看沈邵,抿了抿唇:“…陛下……”

沈邵垂着眸,没看永嘉,只又抽了张信纸,放在案上。

永嘉见了,连忙向前倾身,越过沈邵,伸长手臂去拿。

她鬓间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声声作响,她的身影晃过沈邵眼前,带着一抹香。

沈邵喉结滚动,他合上手上奏折,又拿了一本。

永嘉整整写了三页的信,她其实还有许多话,可怕耽搁久了惹沈邵不悦,只能意犹未尽的停笔,她将信纸装进信封前,望着身旁的沈邵犹豫问了句:“陛下要看看吗?”

“不必,”沈邵眼角扫看永嘉:“谅你也没胆子在信上说朕坏话。”

永嘉闻言轻咬了咬唇未说话,她将信纸封入信封内,在封上提了四个字:桓儿亲启。

沈邵看在眼里,低嗤一声,他接过永嘉双手奉来的信,摞在一旁的明黄奏章上,他唤:“王然。”

王然从殿外推门快步跑进来。

沈邵抬手将奏章和信递给王然:“送去西疆。”

永嘉看着王然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像是松了口气。

沈邵听见,抬眸看了看永嘉,眸底带了些笑,他撂下笔,抬手将她拽到近前,搂入怀中,他低眸瞧她,嗓音略低:“今晚上不回去了,留在御门。”

永嘉没有拒绝的权利,唯有答应。

入了夜,沈邵从浴室回内殿,却见永嘉还如他离去时整装坐在妆台前,没有听话宽衣。

沈邵蹙了蹙眉:“磨蹭什么?”

永嘉却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半晌,才磕磕绊绊的开口:“臣…臣…不方便。”

“不方便?”沈邵先是紧着眉头,接着笑了:“什么不方便?伺候朕你哪日是方便的?”

“不是,”永嘉忙摇头,她对上沈邵的目光,又忙低下,耳廓带着红:“是臣身上不方便。”

沈邵仍是不解,他走上前,一手拉住她的腕,一手去探她的额头:“病了?”

永嘉一时无言,她不知要如何暗示沈邵才能听得懂,只好直言:“臣来癸水了,不方便侍驾。”

沈邵闻言停缓了片刻,最后‘哦’了一声,他松手放开永嘉,径自往床榻去。

永嘉停在原地,垂着头:“…陛下不如召她人侍寝,臣先告退了。”

沈邵刚坐在床榻上,闻言轻啧了一声,他瞧着永嘉僵站着的背影,很是不悦:“脱了衣裳,熄灯,过来睡觉。”

永嘉暗咬了咬唇,只能依言宽衣,她整理好自己,才熄了灯,摸黑朝床榻走。

刚贴近,便被沈邵一把拽住,他将她拉到榻上,抱在怀中。

永嘉身子一瞬紧绷,她推沈邵:“臣…臣不行。”

他将她不安分的手钳住,又搂紧几分:“朕知道…朕还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沈邵没说,他拍了拍她的脑袋:“睡了。”

永嘉枕着沈邵的肩,怀中说不出是何滋味,等了等见他真无动作,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缓缓闭上眼。

沈邵睡了,又在夜半被身边的人折腾醒。

他懒懒眯着眼,将不老实的永嘉拦腰搂住,他贴近她,哑着嗓音从后问:“在折腾什么?”

永嘉满身的冷汗,她身子在抖,起了一阵一阵的冷汗,一张小脸煞白无血。

她抖着肩,听见身后沈邵不耐的问询,终于忍不住张口。

“沈邵…我疼。”

永嘉…永嘉……

御门连夜召了太医。

床榻上沈邵将永嘉抱在怀里, 瞧她褪了血色的面上布满冷汗,湿了鬓侧的发,她疼得牙齿打颤, 身上洁白的中衣浸透了大片。

“王然!”沈邵朝殿外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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