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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圣女(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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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食用,均赞叹荔枝的甘甜多汁,皇帝十分得意。

之后的,傅恒果然是大清朝第一权臣。此时已春暖花开,玉京园的演出在后花园“香径长洲”戏楼里进行。

璎珞见这法王除了做到礼数,十分森冷,不苟言笑,心里十分好奇,又见圣母高挑健美,是如此年轻的美女,也觉得有意思,只是她通身的气派和圣女们迥然不同。见那圣母衣服是单一纯青色,只在胸前挂着一个象牙的圆牌子,上面刻着梵文,不觉好奇地问她。爱莎本也在打量她,听了傅恒的翻译,于是道:这是喇嘛教中颁给德行圣洁的善男信女的护身令符,白教以白象为尊,所以象牙雕刻的灵符最为珍贵,这是活佛赐给我的。说着看了身旁的法王一眼,那法王神情冷漠,毫无反应。

爱莎见璎珞穿着一件和傅恒同色的石青色正式礼褂,上面绣着一种白色的花,便看着傅恒问道:夫人衣服上的花是什么花?傅恒微笑道:是栀子花,这园子叫玉京园,玉京就是指栀子花,这园子里种有很多栀子花,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你们闻见的香气就是它的味道。爱莎点点头,明白栀子花定是他夫人喜欢的花,这园子的名字定然也和他这夫人有关,道:这味道很好闻。

璎珞笑道:这园子名字是皇上赐的。傅恒于是翻译了,爱莎又点点头,觉得是傅恒叫皇帝赐的这个名。歌舞自是又博得所有人的惊叹赞赏,海氏长年礼佛,更觉新鲜欢喜,唱的是梵文,璎珞不觉想起裕陵地宫里的那些石刻来。歌舞结束后,璎珞便叫海氏和珍珠带圣女和乐师等去园子里看看坐坐。

傅恒夫妇带法王和圣母去了书房密谈。傅恒问一句,那法王便答一句,绝不多说。爱莎经常温柔地看看法王,但法王一直神情漠然。傅恒越听脸色越沉重,璎珞见他这样,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她还注意到,圣母经常会看傅恒,她又觉得奇怪。除此之外,这圣母也一副天生冷态,让人不敢亲近,确实配得起圣母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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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天魔舞】是盛行于元代的一种舞蹈。除了文中的描述,补充如下:十六天魔舞与唐代西域传入中原的“胡旋舞”被视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来自西域的古典乐舞。元初从民间到宫廷,四大天王舞已很流行,连皇家宫廷的仪仗队中都有画着四大天王神像的“四大天王旗”。萨都剌《上京杂咏》写元世祖忽必烈在上京(上都)观看十六天魔舞的情况:凉殿参差翡翠光,朱衣华帽宴亲王。红帘高卷香风起,十六天魔舞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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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据已发现史料,十六天魔舞只能追溯到元顺帝。元代张昱,就是作《白雀翎歌》的诗人,也在《辇下曲》里曾赞美《十六天魔舞》的舞姿:“西天法曲曼声长,璎珞垂衣称绝装。大宴殿中歌舞上,华严海会庆君王。西方舞女即天人,玉手昙花满把青。舞唱天魔供奉曲,君王常在月宫听。”《十六天魔舞》是元朝宫廷盛极一时的礼佛乐舞,宗教意义淡化,享乐愉悦较为突出,大量吸收唐代乐舞风格。结合史料零散记载,探其乐舞既有“旋转如风飞如雪”的健舞特色,又有“纤腰长袖善舞风”的软舞姿态,呈现出“阳刚阴柔”风格特征,极具唐代健舞、软舞风格之遗存。由敦煌壁窟可见其舞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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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出现此舞之后,大都的贵族府邸纷纷效法,连南方割据政权的张士诚家里都蓄有天魔舞队,并在当时的苏州,杭州,绍兴等地蔚然成风,其影响直达西北边陲。此舞因深受耽于享乐的元顺帝的喜爱而被认为是“荒政”之源,被称为元帝国的“□□花”。元朝灭亡之后,很多人就把这原因归咎到十六天魔舞上头。“凭谁为问天魔女,唱得陈宫玉树声”,“自古国亡缘女祸,天魔直舞到天涯”,把它比作陈后主的《玉树□□花》,同属亡国之音。而元顺帝在丢下大都,逃往漠北之际,还不忘带上自己心爱的天魔舞队,“毡车尽载天魔法,唯有莺衔御苑花”,继续“大喜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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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乾隆时期回看元代,中间有三,四百年的间隔,和我们今天回看清朝的时间和感觉差不多。但我们今天和清朝的变化落差更大,因为其间封建时代结束,进入现代社会和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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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降魔杵】,又称普巴杵,是藏传佛教中的一种法器,原也属于古印度兵器的一种,现在被佛教引用为法器之一。其一端为金刚杵的样子,另一端为三棱带尖之状,中段有三个佛像头为柄,一作笑状、一作怒状、一作骂状。此法器通常为佛教密宗修降伏法所使用,用以降伏魔怨,表示具有威猛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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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乘天杖】,也叫天杖(卡章嘎),字面含義是「小床的腳或腿」,是金剛乘佛教中具有象徵意義的器物中最複雜的一件。其構造是:一根八面白檀香長木桿(桿底以單股金剛杵或半截金剛杵為飾,桿頂有以十字金剛杵為冠)、一個金色寶瓶、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一顆腐爛的人頭、 一個乾枯的顱骨、一支直立的金剛杵或噴焰三股叉。從十字金剛杵和寶瓶上垂下一根絲帶和一、兩顆懸珠。絲帶上面有太陽月亮標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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