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2 / 3)
:“花瓶上的画面可不是只有这一种,以后我们摸到了哪样就做哪样如何?”
几句话把萧可说得面红耳赤,赶紧将他推开了,“无耻,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就你正经吗?”李恪把她的身子扳过来,细细端详着,长发飘散,双颊飞红,肌肤胜雪,怎样看都好看,索性把她撂在了榻上,扯去身上的寝衣便吻了下去。
“你这袭胸的色魔,快放开我。”萧可忙避开了他,这李三郎也着实可恶,总是一上来就对准自己的胸部。
两人打闹一番,随即又平静下来,榻边的荷花样水漏发出‘滴答’的细微响声,帷幕里李恪惬意地搂着他的王妃,想跟她多说说体已话。
“哎!你知道吗?在我还没有遇见你的时候就梦到了你!你站在一片如火喷霞的杏花里,裙裾飘飘的,一直在对我笑,很美!就像在画里一样!”说起过往,李恪嘴角抿着笑,“后来我便真的在净土寺外遇见了你,当时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啊!梦里情形是真的,你真的是上天安排给我的。”
萧可不语,思绪万千,原来他与萧泽宣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看来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自己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
“如果我不是萧泽宣呢?”她抬起眸子望着李恪,心中竟有了别样的想法,甚至希望那个真正的萧泽宣就此一去不回,好与三郎永远永远的在一起。
李恪浅笑着侧过身子,把她搂的更紧了,“说什么呢?你不是泽宣又是谁?”蓦然又忆起了往事,良久无语。
“你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想起了慧仪去世后的那三年。”往事真是不堪回首,李恪嗔笑着自己道:“那三年我不知道是如何过来的,慧仪一去,好像天塌了一样!我整日烂醉如泥,不敢去想以后没有了慧仪的日子,我到处闯祸,在长安闯祸,在安州还闯祸,耶耶拿我没办法,关了又放,放了又关,好在遇见了。”
“我吗?”萧可指着自己,想不到这位整日“不务正业”的皇子也有如此伤心的一段故事。
“是你,的确是你。”李恪抚着萧可的柔柔发丝,眼光却落在了帐幔之上,“是你一语点醒了梦中人,是你让我醒悟过来,这世上除了慧仪之外,还有父母去孝顺,还有湘君去疼爱,我不能让阿娘再伤心。”
萧可哪里知道他跟萧泽宣的过往,便不敢再应声了,只是紧紧抱着他,“一往情深深几许!三郎,以后我陪着你,我会好好照顾湘君,我也也好好孝顺阿娘和。”想到自己连李世民的面儿都没有见过就大言不惭说要孝敬他老人家,萧可自己都不相信。
“阿娘她真的不容易,没少为我担心。”李恪幽幽道:“当初她怀着我,听到外祖父被困于江都,危在旦夕,不顾一切的要去寻他,在路上便耶耶还以为我保不住了……。”
萧可抚着他的手臂,不发一言,静听他诉说。
“大喜之日,我怎么说起了这些。”回过神儿来,李恪认为自己今晚说的太多了,何况宣儿不一定听的懂,来日方长嘛!“你呢?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我?”萧可摇了摇头。
“萧家对你那样薄情,你不觉得委屈?”
萧可不以为然,“有什么好委屈的,他们对我薄情是他们的事,我自己活的可不开心是我的事,不能他们薄情,我就要自哀自怨的活着。”
李恪一早就看了出来,他这个王妃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要是换了旁的女子,指不定就会怨天尤人,好在遇见了宣儿这样的女子。
看了看水漏,时辰不早,说了好些个话,宣儿也困了,明一早儿还要去大都督府接受道贺呢!便嘱咐她歇息了。
昱日,两人一起用过早饭后,李恪才匆匆出了凝香阁。刚拐过月亮门,就见袁箴儿领着团儿、雪儿走过来,说是向新王妃来问安,又说起韦姐姐的身子不舒服,出不了门。
因鸡汤一事,李恪对她冷冷的,话也没有说上一句。
来到大都督府,果然所料不差,官员们接二连三的继续向他道贺,又在走廊内遇到严法曹,说是权长史有要事相商,正在书房里等他。结果书房里没人,兜兜转了一大圈儿才找到权万纪,就在小花园的花遮柳影间立着,而温司马却站在他的对面,似在诉说着心中的苦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昨晚没有见到她,我一大早儿就去米店里寻,明明知道见不到她。”
“禀孝,殿下不听忠言也就罢了,你怎么也糊涂到被那小妖女所迷惑!她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如此?”权长史并不留意到绿荫之外有人,还在劝说温司马,“那个小妖女就是个祸害,我定要禀明陛下将她处置了。”
“不要啊!您不能。”温司马并不是口齿伶俐之人,急切地为萧可辩白,结结巴巴的,“您不能这样做,她和殿下情投意合,您不能王妃、王妃她是良善之人啊!”
“你好糊涂,什么良善之人,什么情投意合,你们都被她迷惑了,那小妖女的眼里只有名利和王妃之位,你替她辩白,她岂会把你放在心上。”权长史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