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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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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

文通古今,墨晕四海。天下文才,不及万一。

扶游被夸得小脸通红,端端正正地跪在软垫上,低着头,让老夫子给他戴上发冠。

这时候,秦钩就在里间偷看。

作为男宠,他很自觉地不抛头露面。

其实也是不想给扶游添麻烦,扶游还要在外面采诗写史,皇帝对他恩宠太过,对他只有困扰,没有帮助。

他本来觉得小客店太破败,配不上扶游,还想给他换一个地方束冠,最好是皇宫。

最后这个念头还是被崔直劝回去了。

黏得太紧,容易惹扶游不高兴,也是崔直教他的。

秦钩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军师,倘若前世多听听崔直的,他也不至于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所以他决定,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崔直的。

外面的礼节不太多,很快就结束了。

扶游揉着脖子进来,秦钩连忙迎上去。

扶游,你今天很好看。

扶游蹙眉,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崔直教他的,如果觉得对方好看,就要直说。

不能阴阳怪气地说话。

秦钩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把头冠和厚重的外衣都解下来,拧干巾子,给他擦脸擦手。

秦钩做着这一切,绝不假手他人,心满意足。

原来不像野兽一样外露,也可以表达自己的喜欢。

他收起尖利的爪子,帮扶游捏捏肩膀:扶游,你真好看。

扶游扯了扯嘴角,忍住笑:你没话说可以不说。

也是除夕这天晚上,雁北城刘氏兄弟办了宴会,请皇帝亲临。

扶游大小是个官,也去赴宴了。

两个人离得远,一句话也没说上。只有朝臣起身念祝词的时候,秦钩说一句平身,算是对话。

后来宴席散了,扶游向来不会喝酒,晕乎乎地站起来,被晏知扶回去。

秦钩看得眼红心热,本来准备悄悄跟过去的,但是被崔直按住了。

崔直朝他摇了摇头:陛下,不可。

好吧,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

怀玉就在外边等着接扶游,见他出来了,连忙上前去扶。

你怎么又喝酒了?少喝一点不行吗?反正你坐在最后面。

扶游舌头打结:不可礼数不可废,该该喝多少都是有定数的

看来他是真醉了。

真是的,你怎么跟那个老古板一模一样,成天礼啊礼啊的。怀玉把他扛起来,背在背上,走了。

怀玉吃了药,身体好了许多。

一路把他背回客店,丢在榻上。

等着,我出去烧水给你洗脸。

可是等他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房间门已经关上了。

怀玉推了推,好家伙,还被锁上了。

他拍了拍门:扶小郎君?你发酒疯了?开门。

房间里,烛光昏黄,扶游坐在榻上,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

秦钩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脚,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正帮他脱鞋。

他最终还是没听崔直的话,按捺不住心思,跟过来了。

扶游脸上绯红,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说话还有些含糊:秦钩,你在干嘛?做什么锁门?

秦钩正色道:扶小郎君醉了,我来侍奉扶小郎君睡下。

扶游笑了笑:先来后到,你是后来的,去开门,让怀玉进来。

秦钩摇头:我是先来的,我已经烧好水端过来的。

门外怀玉又拍拍门,没好气道:扶游,你是不是在找死?再不开门我打死你。

扶游蹬了一下脚,踢在秦钩的心口:那你自己想办法,出去跟他说。

是。

秦钩起身,走到门边,开了门。

扶游,我生气了,三二怀玉拍门的手停在空中,话也才说了一半。

他皱眉,看着秦钩。

秦钩思考了一下,最后道:今晚我照顾他服侍、伺候

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最后挑中一个。

侍寝,今晚我侍寝。你去别的地方睡吧。

怀玉愣住的瞬间,秦钩又一次把门给关上了。

他转回头,扶游已经醉得支撑不住,又一次躺在了榻上。

秦钩帮他松了松衣领,用巾子给他擦擦脸。

扶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推了他一把:谁让你上来的?

秦钩拿着巾子:我给你擦脸。

扶游哼了一声,蹬了他一脚,把他蹬下去了。

然后拽过被子,把自己盖好,闷闷道:我要睡了。

秦钩帮他把被子扯下来一点,让他露出脸:好。

没一会儿,扶游就被被子闷得蹬开了半边,酒意还没散,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盯着秦钩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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