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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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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之事多上上心。

若再如从前一般,怕还是会再添新丧

姚继汇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哪有人用那般温软的语调,说出如此气人的话。到此时他才发觉,自己似乎低看了眼前这个样貌虽好,但一直咳喘不止的人。

他平时坊内之事,一概不大管,坊外的传闻,也极少入得耳,连昨日祁二少要料子的事,都是底下人去操办的,自然并不清楚汪峦的事。

到底也是被人奉承了这么多年,祁沉笙压他一头便罢了,被这么个无名号的人当面落脸,姚继汇着实就有些忍不了了,不禁也放下声来:多谢这位先生提醒,不知该如何称呼?

如何称呼?汪峦略略抬眸,看向祁沉笙,算是他难得的应允了那个称呼。

这是我夫人,祁沉笙一把扣紧了汪峦的腰,而后对着姚继汇冷声道:大掌柜日后,便称他二少夫人就是。

说完,便揽着汪峦,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张丰梁等人称警察署中还有要事,接着也离开了姚家。

姚继广的死讯传来时,不过是清晨,如今在天锦坊耽误了许久,倒也正好赶上晌午。

自从入夏后,汪峦便极少出门了,如今乍一出来,看着车窗外热闹的情景,倒也没那么想快回去。

两人上车后,向南过了桥又来到之前那条街巷中,首先看到的便是姚继沣当年买醉的,紧临着云水河道的酒楼。

祁沉笙察觉到汪峦的目光,今日瞧着他精神也尚好,于是便提议道:九哥,我们也去那楼上坐坐?

汪峦听后微微一愣,而后轻咳两声说道:怎么,祁二少今日终于肯放我在外头多待会了?

祁沉笙将人又往怀里揽揽,难得也大度起来,抵在他的耳畔说道:笼养的雀儿自然也要放放风的,不然闷坏了也是心疼的。

这般带着禁锢欲、、望的话,两人私密时,倒也常说,不过若是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可就着实变了味道。

临水酒楼二楼,祁沉笙嫌着外头脏乱,特地选了个小隔间,因着夏日通风,店家也未曾关门,只是用一道竹席与外面的散客隔开。

这般凉快倒是凉快了,可外头的动静听得也是一清二楚。

你们听说了吗?那祁家二少爷,在东边洋楼里锁了个男人!

鬼织娘(十三) 是我让你沦为了别人口

这也是你让人传出去的?汪峦轻咳了几下, 压着声音看向祁沉笙,却见祁沉笙也皱起了眉,外面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关了个男人?我怎么听说是他要娶个男夫人?不知哪个汉子颇含深意地嘿嘿笑了两声, 引得了更多人的嘴舌。

就是就是,我家小舅子在粮爷赵家当差,他可是亲眼瞧见那祁二少搂着个男人进了赵家那模样,被他说得跟天仙似的,难怪祁二少被迷得昏了头。

这酒楼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 众人喝上点酒之后便更无顾忌,听着人这么说后,便越发来了兴致, 什么诨话都出来了。

哟,可我怎么听说那男人都快三十的年纪了,还有什么玩头。

再说了,刚长得好看怎么行, 身子能有女人舒坦吗?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听人说,有从小被调、、教出来的男人, 那后面、、干起来比女人都爽呢。

能扒上祁二少那等人物, 肯定不是凡品啊, 可惜咱们兄弟就没那个口福了--

这些不入流的话,隔着薄薄地竹帘, 一字不落地传入小间里。祁沉笙的手杖几乎刹那便握于手中,灰色的残目中升腾起仿若嗜血的暴戾,眼看着就要翻涌而出,可却被汪峦按住了手。

咳咳咳汪峦捂住唇,听了那些羞辱的话, 他何尝不是心绪骤动,可随即也明白了,这些话绝不可能是祁沉笙传出去的。

那究竟是谁?汪贵吗?

他绝不可能有这个胆子的。

与其这时候怒气冲冲地去教训他们,倒不如再听听他们还会说什么,才能有更多的发现。

祁沉笙自然明白汪峦的意思,那些话他已然是听不得了,但落在汪峦耳朵里怕是比刀子更伤人。他死死反握住了汪峦的手,哑声说道:此刻便是将他们舌头全割了,也一样能问出更多来。

汪峦抬眼望着他,他没有告诉祁沉笙当年在秦城,这些话他便已经听了太多了,时隔几年再次听来,已然没有那么刺耳了。

且这些人口中的消息,早已不知是隔了多少层传出来的,便是往死里逼问,怕也没什么用。

口福?也就你们才把这时当口福呢!这时候有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啧着沾满油的筷子说道:你们是不知道,这尤物虽好,但是心肠却毒得狠,别的不说,五年前祁二少可是在他身上栽过大跟头的。

汪峦的眼眸微微睁大,若之前那些话只是太过不堪,而引起了猜测,那么此人所说便是坐实了这猜测。

旁人知道祁二少宠了个男人,这不稀罕,但怎么可能知道他与五年前是同一人呢?

还有在这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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