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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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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合着又抵回他胸膛,时进时退地磨蹭,她有种浮于表象的乖张,最具惑人能力。

“你要这么说,我便越不舍了。”

他在说不舍,语气却听不出情绪,像在这种情景下的随口调情,也或许是姜语此刻意识朦胧,时而清明时而混沌,自己也辩不明。

“那你带我私奔。”她开始胡说。

李京肆从这一刻确定, 姜语没有意识了,她只是个被药物主宰的情欲载体。

室内调了暖光,从门口进来的右侧, 一条小道通进卫浴, 沿路长灯铺亮两道紧挨身体。

李京肆在把她往里推, 绵长的吻像极被架上热炉炙烤, 将人抵到冰凉门扉,她细哼声不悦。大掌游下腰侧,顺推开浴门。

药效开始经历过一个缓慢期,压制她的思维能力,随后以极速蔓延渗透身体每个毛孔,撑红皮肤。

以为他是爱护,没舍得让她受凉,下一刻就被放在了洗手镜前,一层一层剥开, 不着寸缕。大理石台面附着, 刺激得她开始总会乱动弹, 室内暖温上来才顺从些。

沉溺之际,她盯注亮光下的雄厚上身, 那仅看着就激起凉意的黑金龙头, 掌滑下,抚过,轻吻,舔咬。

姜语才成年那会儿, 也想过学着身边同仁, 弄些气质张扬的刺青。但她需要上台,在万众瞩目下演出, 礼服总是风格迥异,常会露肩露背露大腿,吴清妍几次呵斥她少搞这些有的没的。

“你是真的很喜欢它。”

他在头顶笑,哼撒热浪熨烫她的发丝。

然后,她被翻转过来,大掌虎口紧扣着她下颌被迫与镜面相视,目睹绽开的狼藉与污秽。

李京肆没来由地想,如果这位倨傲重面子的小姐尚在清醒,或许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体位出现。

他附着她耳边那声带出滚烫气息的笑,似讽刺她此刻无能,她竟就这样毫无保留把自己交于他,是她过分大胆还是实在信任。李京肆想不通。

那是将人唤回原始情y的药物,放大渴求与索取,席卷人本身的理智,致人顺从,迷茫,迷恋。

有时候,其实也分不清是谁在掠取谁。无论是往日清明着沉欲,还是如今,疯狂失智。

永远是两头野兽撕咬博弈,谁都想争个上风。

-

孟仪给姜语打过电话。

那晚杨子尧跟她怨天怨地,被她头回由着自己当泼妇应过去。

德乐那边闹出的动静不小,马觉连夜回国,知道是姜语整的事端前还气势汹汹,知道后就蔫儿了。但姜语不在,来交涉的是孟仪,两人配合处理,把消息封得死死的。

再接到姜语的回电是第二天下午。

孟仪把这边的事情都跟她复述了遍,谈到打人的事上,语气并不高兴,话里是忧心她给自己找事上身。

“他这幅鬼样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你马上都要订婚了,干嘛还冒险把自己名声搭进去?”

姜语才起不久,坐床边,堪堪挂着之前在这儿的暖衣,腰杆子挺不直,手捶后脖颈疏解,跟她讲话:“他都在我眼皮子底下犯贱了,这谁忍得住?”

孟仪登时没话讲:“行吧,话糙理不糙。”又很激动说:“不过你真把我想干的事都干了,这人就该多打几顿。”

姜语:“打呗。就那细狗样,你还怕打不过?”

孟仪无奈说:“这不是看在两家关系才忍他。”

听这种万般无奈隐忍,姜语都听麻了。原先她还只觉得结个婚没什么大不了,杨子尧跟孟仪也是八竿子打不着,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忍不忍的以后都别给他一分钱了,他爹妈都放养他了,你管他自生自灭呢。”这事儿要不想起来还好,想起来退一步她就气血翻涌,“还有那个杨家,我是真想骂,这不骗婚嘛?啊,结婚前好工作把儿子养着,结婚后就把这最小的废物放养了,就趁机会把拿不出手的配你这块儿好蛋糕?”

孟仪哑然一阵,电话里连呼吸都轻了,“你都……知道啦?”

姜语扶额:“不然我能过去揍他?就不是个东西,他跟他家都不是什么好货。”

这样说,孟仪还挺不好意思,她平静无波去处理了这事儿的后顾之忧,至多家里就回嘴了杨子尧几句,还不如姜语反应来得真实。

“说得对,你消消气。下回他再怎么求我,我也不会念在夫妻一场答应他了。”孟仪语气坚定安抚她,“以后……要实在不行,我就想办法跟他断了。”

“……”

人一定要让自己那么无路可走了才肯行动。

姜语不知道再说什么好,未处其境,也难尝其苦。孟仪顾虑的不是杨子尧,是杨孟两家几年稳定战队的关系,联姻便是将这关系打实,打深,共享到许多商利信息。

正是她站到这个位置,才不会那么我行我素,不顾后果。

几经沉默,姜语开口语气少些严肃:“能离就赶紧离,你是一人独大还是找个更好的都把他踹了。杨家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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