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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志成心里着急啊,那么多活等着他去干,整出个雷门,磨磨叽叽的,都多少天了?还是不能给他们致命的打击,本指望着能从胭脂红这里学到花满九天呢,可这俩老蹬,在国外还不不回来了。
在就是这个洛佳妮,也不是成心伤她的,至于这么记仇吗?
当时动手的时候,她就表明自己的身份,至于说是能把她给废了吗?
想来想去,老沈也是看明白了,洛佳妮压根就没有拿他当自己同门看,既然如此了,他还在这里,玩什么感情路线?
走之前,沈志成得把话先撂下,就当着夺魂影,屋上花的面对洛佳妮说:“我再叫你声师姐,那是因为咱俩是同门,你的辈分高,可同门不同姓,有感没有情,我该做的都做了,既然您还不想那天上的响过去,我也就不为难你非得跟我一起守门看家了,江湖路漫漫,各自珍重吧!”
话说洛佳妮是怎么想的,老沈说的对,她还记仇呢。
虽然现在能站起来了,可功夫都废了,以后还怎么给父母报仇?
这就叫切肤之痛,洛佳妮恨沈志成都恨到骨子里了,怎么可能还教他花满九天?
所以,看着沈志成离开,洛佳妮连句话都没说,走就走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屋上花肯定是得跟着沈志成啊,而且还是得一辈子跟着,要不那皮短裤脱的还有什么意义?
话说俩人才来到医院的门口,迎面就看到了四位男子,眼神极其阴冷,身材极其彪悍,个头极其一致,就连长相都差不多,目不转睛,步履铿锵的经过他们的身边。
都不用仔细的看,老沈闻都能闻出他们身上的那股子气息,准准儿的,就是雷门的人。
雷门的人在这出现,还能是干什么?
那肯定是奔着洛佳妮去的。
现在替她已经失去利用的价值了,让她死,对胭脂红,雾里豹,那都是绝对的打击。
还是那句话,雷门的人精通纵横之术,他们的脑袋一转,都能把天算个窟窿出来。
屋上花拽了拽沈志成,就想问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之前沈志成跟洛佳妮才闹了个大红脸,以老沈的性格来说,不太可能会管这个闲篇,而且他自己也有伤在身,那四位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插了这朵花,弄的不周全,连枝儿都得折了。
可沈志成能不管吗?盗门总共也没剩下几个人了,在死几个的话,这盗门就绝户了不可。
咬咬牙,老沈就对屋上花低声说了两句:“这个茬,咱得拽啊,没有同门的情,也有同门的义啊,待会要是打起来,你什么都别管,领着那俩人,立刻离开医院,剩下的交给我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沈志成知道自己有伤在身,不可能跟他们有多少的周旋,打为次,撤为上。
病房里,夺魂影正在劝说洛佳妮呢,老太太看的明白,现在的盗门总共还有多少的香火?得团结啊,要不然的话,以后这盗门,可就真的断苗枯草了。
正说话呢,那四位男子,气势轰轰的砸开了房门,陆续的进屋。
废话不用多说了,看皮子,就是雷门的针,洛佳妮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可不能怕在脸上,要藏在心里,目光还是得顶上去。
夺魂影立刻起身,就说了句:“火门的槽,你们也想踏?”
明摆着这些人,就是来拔洛佳妮这根蜡的,别说是四位了,就是单蹦的一个,他们也不是对手啊。
所以现在,也只能是吃老本,把火门的名头搬出来,就看能不能压得住他们了。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混蛋,还挺有江湖的范,先抱拳来了一礼,跟着说:“火门的前辈,今儿我们不塌您的盘,不点您的灯,心尖上有着红,头顶天,我们有礼了,可今儿这雷,我们得劈下去,这是本门的规矩,您老看得着门,我们是雷门恭喜发财四位地字门的晚辈,今儿就要折床上的那朵花!”
夺魂影虽然都七十多岁了,可还是很有气势,怒喝一声:“我看你们谁敢放肆,她是我的孙女,不是盗门的香火,谁要是掐他的尖,我夺魂影就拼了这条老命!”
说话的那位是恭喜发财中的雷恭,是几个人的老大,他还算是客气点的,站在旁边的那位雷喜,可就开始装币了,骂骂咧咧的说:“草,老的老,残的残,还在我们面前摆迷魂阵,老家伙,你现在就是那掉了弹簧的钟头,过点了都,还在这里装什么老奶蹬?”
雷发也跟着鄙视:“在说了,火门多个叼啊?怎么火门的人,裤裆都比别人长两米呗?雷门震八方,拳脚名天下,你个老不死的,没听过吗?”
还有那雷财,更是哈哈笑了起来,那个死出,就好像拉屎的时候,在坑里捡到两毛钱似的,还咧着嘴喷:“今儿不拼口条,蹬着你的老贱骨头,把罩子给我打开了,要不然我们扒光你的衣服,让人扫着看你这老币是什么模样!”
就冲他们说的这话,简直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夺魂影都七十多岁了,这么骂她,能不生气?
只可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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