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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h h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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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钱缪才把岑晚放到地上,她手抓着他的衣摆,脸跟个花瓜似的,泪痕交错,深一道浅一道,嘴唇上面挂着鼻涕,眼妆晕开,眼睛肿得像两颗桃,脸颊酡红,是醉酒和吹风的效果迭加。

明明脏的没法看,钱缪却觉得可爱,心脏像一朵蓬松的大棉花,软软地全塌下去了。

门一开,大吃大喝睡着觉呢,熟悉的味道加上窸窸窣窣地响动,睁圆了眼睛,摇着尾巴跑过来迎接。

“我要抱喵喵,明天再抱你俩吧。”

岑晚两手环在钱缪腰上,和卷毛大狗打着商量。

但是她想多了,狗闺女主要是冲着钱缪来的,狗爹好几天不在,连声音都听不见,它俩很想他。

大吃大喝围着钱缪的脚边又叫又扑,他蹲下去一手搂住一个,再每狗结结实实亲了一大口,被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我闺女想我是不?回来啦回来啦。”钱缪笑,任它俩又舔了一会儿,才拍着后背哄道,“太晚了,乖宝儿要睡觉,去吧,明儿带你俩出去玩儿。”夲伩首髮站:59w tc o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大吃大喝恋恋不舍爬回狗窝闭眼躺下,钱缪站起身转头,岑晚没骨头似的靠在玄关柜上,眼神幽怨,配上这张花脸可以直接去万圣节派对。

“脏死了,去洗澡。”

她的意识有点儿朦胧,只是这句「脏死了」够刺耳。岑晚不明白三天前洗澡的大吃大喝有多干净,为什么钱缪专门嫌弃她。

他刚才在路上还说爱她,爱什么爱,她才没觉得呢,就是人不如狗。

哦,还有,也不知道钱缪说她「脏」,到底是哪儿脏,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吧?

岑晚站在浴室里慢吞吞地脱衣服,脑子里乱七八糟,衣服也甩的七零八落,钱缪推门进来的时候她正在弯腰褪下最后的内裤。

“怎么又哭了?”

他拉着她凑近瞧了一眼,相当诧异。

岑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咬着,受气包似的垂着头不说话。

“明儿眼睛都没法要了你。”

她这人浑身上下都娇气,哭完之后一时半会儿都没法消肿,今天哭得时间又长,估计明天早上眼睛都是肿的,眼睛里也都充血,干涩地胀疼。

钱缪没想通这醉鬼现在又是想起什么了,再接着哭一气儿。

他一边说,一边拿了个发圈把她头发绑起来,攒成一个不好看的丸子,再戴上浴帽,推着她进淋雨间里。

几个字被岑晚重新排列组合,变成「没法要你了」,更难过了,抬起胳膊挡着脸,粗鲁地擦拭。

“呜呜呜呜……”岑晚委屈地哭出声音,“你不要我了。”

钱缪蒙了一瞬,攥着浴球攥到一半,大惊,“你断片儿了?”

这说一路都说什么呢?他肩膀和嘴唇都被她咬破了,结果什么用都没有,一夜回到解放前。

“你嫌弃我……”悲伤不可抑制,抽抽噎噎地胸脯直颤

“是,我嫌弃你,我给狗洗澡呢。”

白花花的乳肉鲜嫩可口,她一边哭,胸前那两团就一边晃,上面两颗红艳艳的果子挂着水珠,钱缪手上的浴球轻轻推过去,覆上一层绵密泡沫,像是奶油裹着奶冻。

钱缪的肉棒非常没出息地缓缓起立,如果岑晚管这种叫嫌弃,他估计得把全世界的人都杀没了。

她没逻辑,不知道在想什么呢。钱缪不想跟她一般见识,不然真是生不完的气。

“转过去。”

岑晚接到指令倒是挺乖,背影像是罚站,突出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面壁使得“呜呜”声发出回音,更凄惨了。

“哭什么呢?”钱缪从置物架的罐子里挖了一块卸妆膏刮在岑晚手掌上,“自己搓。”

就好像他跟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一样。

岑晚上上下下地揉脸,呜咽也时断时续时轻时重,“我没有跟他做……”

钱缪听清之后眉头紧皱,“谁问这个了。”

岑晚没提那人的名字,只是一个「他」字,都能让钱缪烦的要命。

“你不信我呜呜呜……”

“咱俩今天的对话有说到这个吗?”

“你说我脏……”岑晚伤心极了,转过身,卸妆膏乳化过后全糊在脸上,她眯着眼睛看不清人

钱缪又被气笑了,这臭东西就是克他。

“你刚才那德行我真应该拍下来,脸那样你说脏不脏?”他手上没惜力,撩着水给她冲洗,最后捏住鼻尖

“啊疼!”

“成天瞎想什么呢。”

“真没有。”岑晚两只手握住他的两根手指,眼巴巴地抬头望他

钱缪现在不太能跟她对视,诱惑太大,什么叫「翦水秋瞳」,大概就是岑晚这样的,什么都不做就能勾引人。

他的道德底线还没完全丧失,觉得不应该在一方不清醒的时候做爱,而且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总要两个人明天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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