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3)
。徐新与徐光则坐在另一边,脸上也俱都是轻松愉悦的笑意。
毕竟是件高兴事儿,丁华在对面,饶是打心眼儿里对他哥这段莫名其妙就快成了的姻缘略感不安,却也仍旧笑嘻嘻地发挥了他十成的舌灿莲花的功力,吉利话儿成套成件儿地往外蹦,直说的一大桌子老小都眉开眼笑喜上加喜。
尤其徐母,她先前总将徐新年少时的不务正业与后来的无心恋爱婚娶或多或少地怪在他身边那群不着调的朋友身上,例如丁华,整日里吊儿郎当游手好闲,听说平日里的私生活也不大检点,最是叫她看不顺眼,是以不愿自己好好的儿子跟对方多有来往。今日却多有改观,又加上心情好,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往装模作样的和蔼更多了几分亲切。
丁华漂亮话说尽,原本残留心中的那点子莫名的不悦与焦虑也随之发泄了出来。
他神清气爽地在一众欢声笑语中重又落座,倾身前还习惯性得意地朝斜对角的徐新看去了一眼,透着点小嘚瑟的眼神像是在说:嘿,老大,瞧瞧您这一大家子乐的,弟弟我没少给您长脸吧?
可没成想这份才刚刚升起的畅快自得持续了还没到两秒,就突然被手机里突然闯入的一条消息给打的稀碎丁华盯着陈家楼发来的言简意赅的一行字傻愣愣地看了半晌,倏地抬头向了正举起杯冲马忠平笑了一笑的徐新。
林安食物中毒,刚送医院了。
只见被餐巾遮去一角的屏幕上,明晃晃地陈列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情况?怎么好好地就食物中毒了?
丁华拐到院子的葡萄架后边儿, 电话一接通, 便压着声音急急地问。
他看到短信后, 跟身边坐着的不知道是马家的哪门子亲眷打了声招呼,就绕到后面小会客厅的后门处,让人开了门猫在了角落, 火速拨了陈家楼的号码。
陈家楼你行啊, 老大千叮万嘱让你在赣南多关照着点儿林子,你这才几天,还给人关照进医院了。小心哥他知道了削你!
陈家楼一下午为了林安的突发事件在医院跑前跑后累了半天,好容易等事情全部处理完, 腾出空来给丁华这头发了条短信,一会儿还得去楼下的药房拿药, 也是烦的不行,故而被丁华不分青红皂白地这么一通数落,火也不由冒了上来。
我他妈怎么知道!陈家楼没好气地回道, 完了一顿,又说:他这么大一人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知道?还没事儿找事儿地爬那什么梯子上给学生换什么灯泡,我操,那破灯都搁那儿挂多少年了,也没见学校那帮老头儿有搭理过, 他不知道抽什么风, 倒管得起劲。
陈家楼说着, 搂着电话坐排椅上摸出了根烟, 却还没来得及点上,就被经过的护士出声制止:先生,这里禁止吸烟。
他抬头凶神恶煞地蹬了对方一眼,皱着眉将烟塞了回去。
丁华听到他那边的动静,等那厢又安静下来后,才不解地问:不是,啥意思?不是说食物中毒?怎么又跟换灯泡扯上了?
陈家楼忽然沉默了下,少顷后,才略显不耐地继续开口解释:他发作的时候正好踩梯子上,结果突然两眼发黑,没注意从上面摔下来,折了根小拇指。
啥?!
陈家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听得远在c市的丁华大惊失色。
靠,这么重要的事儿陈家楼你怎么不早说?
紧张什么?陈家楼却似乎不以为然,微挑了挑眉,瞄了眼对面的病房后道:反正现在胃也洗了手也固定了,都是小伤,休息一阵就好,我给你发消息也就是知会一声。说罢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颇有点讽刺意思地补充道:而且我倒也想看看,你们那边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我点反应。
丁华一阵无语,又碎碎叨叨跟对方详细了解下林安目前的情况,才挂了电话,忧心忡忡地回到了餐桌上。
徐新依旧面带笑意地坐在位置上,修长的手被徐母拉着,扣在坐在她另一侧的马佳琪的手上,正静静听着对方交代什么。见丁华去而复返,目光不留痕迹地向他扫了过来,稍一停顿,又迅速从旁侧挪开。
丁华没有察觉,犹自低着头,不时地跟陈家楼就刚才的通话内容发着消息。安分老实的样子,和十几分钟前的殷勤热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他人并没觉得有什么,但对丁华非一般了解的徐新,却几乎是立刻就敏感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反常。因此在又十多分钟过后对方又一次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离席时,徐新便也随后跟徐母招呼了声,不动声色地跟了出去。
两人在楼梯旁通往卫生间的过道碰见。
出了什么事。徐新看着丁华乍一看见自己时略显慌张的反应,微皱起眉沉声问。
丁华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莫名有些心虚地将手机往身后放了放,随即却沉默了下来。
徐新看了看他脸上稍显怪异的神色,静了静,又问:
是工作上的事?
丁华抬眼又瞄了他一眼,随即别开视线,摇了摇头。
同时又哂笑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