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既然無法逃離命運那就駕馭它(1 / 2)
「小姐,妳好,需要幫忙嗎?」兩個貴族打扮的年輕人來到讓娜面前。
讓娜抬頭對上兩對神采飛揚的灰綠色眼珠。
「我們是亨利公爵家族的人,今天來凡爾賽宮開例行晨會,我是哥哥塞莫,他是我雙胞胎弟弟布立。」兩人服裝用色與剪裁都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十八歲的臉龐還有些稚氣「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嗎?」
讓娜抹掉幾乎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她現在也只剩勒貝爾可以投靠「可以帶我去見勒貝爾嗎?」
「勒貝爾?」塞莫看向布立。
「是那個國王的親信吧。」布立露出友善的笑容,轉向讓娜「好啊,我們帶妳去。」
「不過,她才被趕出來,我看我們沒辦法走正門吧。」塞莫對布立說,也露出笑容。
「那就走我們每次翹掉晨會,偷溜出來的那條小路囉。」布立看著讓娜,等待她的應允。
讓娜點點頭。於是三人離開凡爾賽宮大門前,彎向城牆外的樹林小徑。
樹林茂密顯得有些陰暗,陽光稀疏的穿過枝葉縫隙,照著讓娜沾著晨露的睡裙,白色微濕的布料有些透明的貼在她身上,渾圓的胸部、突起的乳尖、微翹的臀部、交叉前進的大腿內側,全看在塞莫與布立兄弟倆的眼裡。
三人已經走到看不見來時的入口「我好像在哪裡看過妳」塞莫的聲音打斷三人踩著樹葉前進的沙沙聲,原本爽朗的笑容,隨樹林裡曖昧不明的光線,漸漸露出邪惡的本質「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會上,妳是他的女伴,對吧?」
讓娜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不安的躲掉塞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沒想到布立也盡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怎麼會忘記,這些光鮮亮麗衣冠楚楚的王公貴族,各個是衣冠禽獸。
「杜巴利公爵的女伴,聽說就是專門養給貴族的妓女,我看妳們這種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塞莫與布立有默契的相視而笑「我們帶妳進凡爾賽宮見勒貝爾,給點甜頭不過份吧,反正妳很擅長,不是嗎?。」
年輕氣盛的兩人喜好玩樂,流連各式舞會,讓娜第一次參加舞會,他們就注意到她了,盤算著機會接近她,沒想到今日一早在凡爾賽宮門外遇到天上掉下來的禮物。
樹林裡,讓娜赤著腳跪在兩個少年之間,一手套弄其中一人的棒子,一手握住另一根,舌尖勾弄馬眼、舔舐龜頭、挑逗繫帶,小嘴含入漲得更硬更粗興奮得露出青筋的大棒子,頂到喉頭的瞬間有些作噁的窒息感。他們說得沒錯,她從小以服侍貴族男人為目的被養大,除了這副勾引男人的身軀,她什麼都沒有。
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吞吐棒子也好,艾吉永壓著她的後腦強迫她口交也好,塞莫與布立趁人之危讓她替他們服務也好,這一切彷彿是命運設下的圈套,她妥協了。現實並不是離開黎塞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擺脫被貴族玩弄的命運,她想得太簡單了。
她吐出棒子,塞莫的棒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瑩唾液,頂端興奮流出透明液體,她用手潤滑後熟練的套弄,含入另一根剛剛套弄得硬漲的棒子。
畢竟年輕氣盛,布立在讓娜吸吮吞吐下,舒服得悶哼一聲,他忍不住壓住她的後腦勺,將棒子頂得更深,喉頭蠕動及口腔的炙熱讓他不禁抽插她的口腔,配合著舌面摩擦與吸吮,布立更是欲罷不能「嗯…這口技……唔……不虧是杜巴利一手調教的……」
「昨天舞會上,杜巴利夫人的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讓娜無名指上的戒指,在套弄時磨蹭塞莫的棒子。
「嗯……哥,那我們會不會……嗯……得罪杜巴利?」
戴著婚戒的手熟練的套弄他,有種背德的快感,塞莫興奮得伸手揉她奶子「真騷,奶頭好硬。」指頭彈彈她的乳尖。
「嗯……」讓娜嘴裡塞著布立的棒子溢出呻吟。
「得罪應該還不至於,杜巴利夫人,我想不過是個方便進出凡爾賽宮的身份而已。」塞莫離開她,繞到她身後,讓她起來翹起臀部,布立仍繼續按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口交「聽說之前舒瓦瑟爾安排龐巴杜夫人進凡爾賽宮,也是這樣做。」他將她睡裙掀起,穴唇閃著淫水的光澤「濕成這樣,襯裙襯衣都沒穿,晃著奶,小穴流著淫水在路上走,這種騷貨要男人不幹也難。」塞莫掰開她的雙臀,棒子抵住穴口,直接插了進去。
「唔唔……」讓娜的嘴被布立塞滿,隨塞莫的抽插唔唔的吟叫。
「嗯……呼……妓女還能吸得這麼緊」塞莫用力快速的撞擊,年輕人的體力與肌耐力特別好,沒有絲毫疲軟,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嫩臀上。
「唔唔…唔唔…」敏感點讓粗硬的棒子持續快速的摩擦,高潮來得又急又快,讓娜的淫水不斷隨抽插流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唔…唔唔…唔唔…」
凡爾賽宮城牆外的樹林裡,讓娜衣衫不整的彎著腰,嘴巴含著布立的棒子,翹起的臀部插著塞莫的棒子,她的胸部被從睡裙裡翻出來,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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