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云成怔住。
他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目露震惊之色:“主子的意思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故意演的!?”
沈延川缓缓摩挲着茶杯。
“谢沛对谢安钧寄予厚望,可不仅仅因为他是嫡长子。虽然谢安钧不能习武,却写得一手好文章,这些年来步步谨慎,从未出过大错。这样的一个人,会在刚刚袭爵的时候,就做出这些事情来?他是生怕没人挑他的错处?”
“更奇怪的是萧佳宜。自从出事儿,你可看到她为自己的母妃和蒋家奔走?”
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哪怕谢沛不远帮忙,她也不可能就此罢休。
以这位曾经十分受宠的华宁公主的性子来说,不达目的,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劝不动谢沛,她还可以去劝谢安钧。
云成脸上也露出迟疑之色,
“主子这么一说,的确是有些奇怪……就连恨透了蒋青湄和萧成煊的萧岚曦,之前为了演戏,也曾屡次为之说情,可萧佳宜……”
云成有些不确定地抬头,声音微微压低。
“主子的意思是……谢安钧和萧佳宜,其实也一直都在演戏!?可、可他们故意制造出这种夫妻不和的假象,又是为了什么呢?这对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处啊……”
沈延川忽然道:“之前让你查范承卓和谢安钧之间的往来,可有查到什么?”
云成神色一肃。
“两人明面上并没有什么交情,但……属下刚刚得到一个消息,范承卓的表侄,曾受过谢安钧的举荐,在军中担任要职。”
沈延川眸子微眯,“谁?”
云成道:“北疆靖远副参将,显武将军,郑抱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