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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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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使的力道十分巧,皮肉疼痛后留下的痒麻渐渐爬满全身:“不舒服…也舒服…我好热啊先生…”她的脑子里乱乱的,早已不知自己说出的话都没了逻辑。

她的呢喃带着浓重的鼻腔和气音,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尖尖的鼻头和微微张开晶亮的嘴唇。女人削肩柔若无骨,皮肤白里透红,一对酥乳随着她呼吸而上下浮动。

江从芝原以为男人会遂了她的意,正翘首以盼他的触碰,不料等来的却是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什么意思?怎么走了?“陈先生?陈先生!”她唤了两声没听见回答,心里刚升起一丝慌乱,就听见了他走回来的脚步声。

“你再叫都要把张氏兄弟喊来了。”他开口低低笑了两声,走近床边,江从芝听见了杯子放在床头的声音。

她心安了安,嗔怪道:“陈先生不吱声就走了,我又蒙着眼,心里怎么不慌呢”

陈由诗嘴角勾了勾,对她的依赖感很是受用。他从杯子里拿出一块冰块,轻轻放在她的肩窝上,江从芝被骤降的冷意激了一下。陈由诗开口说道:“你说热,我就帮你降降温。”

她身上热烫得惊人,四四方方的冰块还没在她身上遛满一圈就已经成了圆角。陈由诗领着那冰块,从她的肩窝游移到双胸,流连一会儿径直朝着小腹走去。小小的冰块在她身上留下水渍,那凉意也就在皮肤上停留一二,等过一会儿传来的是更多的燥热。但他好像并不打算停,纤长白净的手顶着那块冰就滑到她的私处。女人娇吟一声,微微抬起身子想要躲避,但陈由诗却趁机借力抓了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将脸忽得一下埋在她双腿之间。

江从芝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下体被那冰凉刚刺激过,下一秒就被他舌头覆住,凉混着热把她两瓣蚌肉全都包裹住,偏偏男人还挑逗似的想把那冰块往里塞,冰凉混着温热,让她浑身的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她似是想要躲避,但偏偏在他吸吮的时候又频频抬起屁股。“不不是这种降温陈先生”女音软软,夹带着幽怨的请求。

陈由诗闻言,舌头一顶,将那剩余不多的小半块冰块送到她的穴洞里去,江从芝嗯啊一叫,想要往上撤身子,无奈脚被绑住,只能蹬蹬腿。陈由诗感觉到她那处收缩的厉害,于是用舌头堵住穴口抽插,用牙齿轻轻磨咬那早已红肿的花豆。江从芝身子颤了颤,一瞬间屄里的冰水和身上残留的水液全都随着他的舌头的攻势化作痒麻直冲小腹深处。陈由诗感觉到舌尖传来的酸甜,于是舌头一卷,正想撤开,却被她花豆里喷出的水儿喷了一脸。陈由诗有瞬间的怔愣,随即看她一副毫不知情的喘息模样,欺身上前吻住她的唇。

江从芝尝出了他嘴里自己的体液味道,他温热柔软,但伸出来的舌头却凉而有力,肆意地刮过她的口腔壁,缠着她的舌头不肯松开。男人侵略性的攻势和唇齿间的厮磨无疑是最好的春药,她张大了嘴渴求他再伸进来点,扭着身子渴求有和他更多的触碰。陈由诗轻咬住她的舌尖,吸吮了一下问说:“还热吗?”

江从芝心里暗骂他嘴硬,下面定是和铁棍似的硬了,但嘴上却非要让她求着他。她膝盖往里扣了扣,轻轻嗯了一声,舌尖一勾,刮过他的上颚。陈由诗轻轻嘶了一声,跪坐起身子,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定睛往她那处看。只见小小的两瓣肥美软肉已经是挂满了晶莹的体液,就连她屁股下面的一小块被褥都湿了,软肉中间露着一个黑漆漆的小洞,正张了一个小口似是在等他进来。他喉结动了动,舔了舔嘴唇,将中指插了一小节进去。

她体内的软肉一瞬间就全吸了上来,只见女人上身挺了挺,不知羞地摆摆屁股:“陈先生把我弄得这般痒,便行行好把那话儿弄进来罢”

陈由诗本来只是想摸摸,经她这么一求,嘴角一勾,又想再忍忍,于是将那手指又差一截进去搅弄:“手指还不够你吃吗?”

感觉到体内有了东西,江从芝那些软肉都争先恐后地跑上来吸吮,她微微抬着屁股,用脚跟做着支撑,腰如水蛇一般前后扭起来。不够,当然不够。江从芝没有答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动,想要通过那根手指让自己内里快活一些。

陈由诗看着那莹白的细腰妩媚扭动,仰起头叹口气,抽出手指,扶着她的腰就把那根铁硬的棒子送了进去。牝户紧致,又因为之前入了冰而有些凉,陈由诗被吸得背脊都僵了僵,还未插两下,便急急退了出来,生怕这样下去再抽插两下就要射了,那可丢脸。

江从芝还以为他又要戏弄她,于是带着哭腔哀哀求了两声:“不要走陈先生”

陈由诗暗骂一声,轻拍了一下她的牝户,深吸一口气又插了进去。这次不像之前那样缓慢,倒是一个劲儿就桩到了底。女人终究是遂了心愿,长长发出一声叹息,低声唤着陈先生。陈由诗抓着她的腰极力狂抽,直捣重关,往往来来,抽送百余便让她泄了身子。可这会儿陈由诗过了想射的劲头,正在欢快处,哪忍得让她就停下?反手将她脚上的绑带解开,拍拍她的屁股:“转过去。”

江从芝屄内正酸痴难禁,但碍不住要依着他,只好娇声应了慢慢转过身去。陈由诗往她那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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