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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邓则已经蹲下去了,双手互相揣在袖子里,十足陕北老农状,连语调都有点没精打采了,“你们说,小莲是不是进火坑了,这么久都没搞定川哥?”好饿,好饿,他想吃饭饭,今天周末,他是睡到一半被吵醒过来的,没吃早餐呀呀呀。
门扇上装饰的两框彩色玻璃是真的看不见川哥那个位置,多宝阁很有尊严的昂首挺胸抵挡了所有外来窥视。
靠在对面墙壁的曾淇仁看了看已经掏出手机的穆耀帆,忽然想到啥,低头踢了踢邓则,“阿则,上次那个长得像小莲的妹子你处理掉了没有?”
邓则茫然的抬起脑袋想了想,又饿得耷拉下去,有气无力道:“啊,那妹子也是大胆,求我要了川哥的房卡,说去当白毛女跪着抱川哥大腿哭着求。”
曾淇仁咋舌:“你给了?”
邓则摇头晃脑的,说起来也有些纳闷,“我给了啊,川哥还打电话问我来着,你知道怎么,川哥还是心软,居然同意了,并且把他的火机给了那小妹子做凭证,所以我就把她留下了,不过不陪酒,就在后面厨房打个杂而已。”
穆耀帆凉凉扫来一眼,“真的假的?川哥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事。你把房卡给了那人,川哥暴起拆房才是正确解决方式。”
邓则纳闷的挠了挠下巴,“我也很奇怪,可那孩子拿的火机的确是川哥的。”
曾淇仁皱起眉头,“不可能,川哥从来不给外人东西。”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又踢了邓则一下,“跪着哭的是孟姜女吧,和白毛女有什么关系?”
穆耀帆哼了一声。
邓则恼火了,“老穆,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智商还是瞧不起川哥的仁慈?”
穆耀帆冷冷回答:“川哥要是有仁慈,白氏能被他攥在手里跟小鸡崽似的?”
邓则试图辩解:“也许正因为那妹子像小莲,所以川哥起了恻隐之心?”说完,比了比自己,“你看我,也不就因为她的长相才可怜她么。”
穆耀帆从上往下投来蔑视的眼神,“给你介绍个眼科医生,好好洗洗眼,小莲哪有那么丑。”
邓则因为太饿而不能暴起伤人,只能像个憋屈的小媳妇骂他。
曾淇仁低头看看这个,抬头看看那个,觉得这样不行,“不是,总得去里面看看怎么回事吧?”
一高一低两人停战向他:“你去啊。”
邓则嘴贱的补了一句:“川哥在发情,你去啊。”
曾淇仁:“……”默默的闭嘴了。
三人同时叹了口气。
平日里,白墨川平日端着一副绰有余欲、成熟稳重、大气非凡、自律甚严的禁欲范儿,对不亲近之人永远保持温和端庄礼貌从容的假壳子,如果不是和他一起自少年荒唐时期经历过来的人,根本不知道如果他想,私底下会有多放得开。
那双狭长的黑眸里神色稍微一换,就跟狐狸精上身了似的,眸子带笑含情,眼角上挑,挑逗的眼神滑过去,不需要去看任何人,就能让周围的人疯狂。无论男女,失去理智那样,只想跪在他身边,舔他的鞋,求他怜惜。
简直是开了挂一样的荷尔蒙精!
大学时期白墨川回来聚会,酒吧里喝着酒就能闹得整个大厅近百的人发疯。而他本人那时也是放荡不羁肆意妄为的年龄,玩得比谁都疯,看着闹哄哄的满堂摔瓶子厮打,他大少爷笑得跟褒姒被周幽王点烽火取悦了似的,薄唇勾一勾,眸光流转,就能引来无数尖叫。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掌管白氏大权的白墨川是多么的自持又矜贵,面目全非得简直让他身边三个好友老父亲的泪可以淌满一大桶。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邓则一想起来,依然忍不住赞叹:“也就小莲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了,川哥这种切开黑到掉煤渣的哥哥居然能养出这么可爱又纯真的小莲,上天开了眼吧?”
谁也不知道在屋内,荷尔蒙精把清纯的小莲花压在身上,亲得无法自拔。
小舌头被吸吮得酥酥麻麻,她娇滴滴的哼唧着,摇着小脑瓜,他低笑着松了唇,让她忙不迭的逃走,刚喘了口气,还来不及骂他,就被他再度封住小口,这回是他的舌头送了过来,霸道的卷着她的小舌头还想往他嘴里收。
她又不傻,当然会反抗,奋勇的胡冲乱撞,左闪右躲。
还是他稍微松开她,贴着她的软唇,细细密密的亲着,哑哑的哄:“乖,吸我的舌头。”
她似懂非懂,乖乖的边喘边按照他的提议吮吸他的舌,果然,他浑身震了震,她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更努力的吸吸吮吮,甚至学着他的方式,卷着他的舌磨蹭。然后,不知道是谁的唾液,慢慢的堆积起来,唇舌的勾缠自然而然的发出了水啧的声音。
他退后一点,嘎哑的笑,又宠又爱,拇指揉着她的下唇,看着她被亲得小脸绯红,大眼朦胧,连嘴里的唾液都不懂得吞咽的,在他离开后,就这么半张着小嘴,急急的呼吸着,让那些混合的两人津液自被亲肿了的小嘴边缘流溢出来。
他眯着眼欣赏了一阵她像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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