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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四人中表面上最为斯文的穆耀帆恼火的要命。
曾淇仁连忙阻拦,“别生气啊,老穆,阿则的蠢是天生的,要包容、包容,深呼吸,来来来,别伤了你那双外科医生最宝贵的手!”
邓则被压在长椅上扑腾,“你们都给我滚开,喘不过气了!汗蒸室剧烈运动是找死啊!”
乱成一团的叁人在白墨川好奇的疑问下僵硬成团,“耀帆有个白月光?我怎么不知道?”
眼看穆耀帆含笑的桃花眼森冷如冰,邓则求生欲爆棚的大叫:“啊啊啊,因为那妹子已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打我!”
穆耀帆额角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你他妈闭嘴!”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一把扣住邓则的脖子,硬是把挣扎的他一路拖了出去。
“……死了?”白墨川挑起眉头,目睹学生时代脾气最火爆的穆耀帆难得的自毁成年以来成功塑造的斯文形象,相当精确的发现了爆点。
徒留的曾淇仁冷汗狂冒,在皮肤都热红了的封闭房间里,急中生智大声道:“什么?老穆有白月光?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然后一手捂额头一手捂胸口:“啊,好晕,胸口好闷,川哥,我得缓缓,先出去了。”
瞧着曾淇仁演技垃圾的踉跄出门,白墨川啼笑皆非,并没有放在心上。
晚餐时分,颧骨上有点青的邓则垂头丧气的,穆耀帆面色冷漠,金边眼镜遮掩掉了桃花眼特有的妩媚眼角,寡淡了几分。
曾淇仁相当明智的和白墨川聊起了年假后的安排。都开公司的他们一返工必然是铺天盖地的堆积工作量,瞅了眼邓则的恹恹,曾淇仁还是很好心的问了一句:“川哥,那小莲开学的时候你还有空送她么?”
没注意到好友的问题刻意性,白墨川垂着眼,夹着一团粉色的虾仁,唇角深陷:“恩。”
邓则忽然找到了弥补的地方,看向穆耀帆:“老穆,你们医院不是要外派伦敦医护交流吗?同一个时间段?”
穆耀帆冷冷扫了他一眼,相当模棱两可的回答:“大概吧。”
邓则再接再厉,转向白墨川:“川哥,小莲有男朋友了吗?可千万别,洋鬼子都滥交,还是要找个知根知底的!至少身体健康有保障啊。”
白墨川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噢,你有推荐人选?”
邓则惊出一背冷汗,连忙道:“我这不担心嘛,小莲还小着呢,我们几个做哥哥的经验丰富不就为了帮她把关,必须得把不良苗头掐死在襁褓里。”
越听越不对劲的白墨川慢吞吞的拉长了语调:“阿则,你,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怎么说怎么错的邓则绝望的用脑袋撞向桌面,“啊啊啊啊,我不知道,一定是被我爷爷催婚催成脑残了,都是川哥有了女朋友的错!你都要定下来了,我们还哪有逍遥的好时光?!”
g市这一辈以白墨川马首是瞻,仰慕他的优秀,也用着他的单身来当结婚挡箭牌。心心念念盼着小辈早日成家的长辈们一听白墨川都安定下来了,自然会把自家孩子们念到耳膜长茧。
邓则抓狂的胡说八道好歹让白墨川消除了好奇心,也换来穆耀帆一句“蠢货”的评价,最不能打也最不爱动脑筋的邓则巴在桌面上,泪流满面,真是太不容易了……
晚上四个大男人相当惬意的在邓则经营的会所之一喝酒闲聊。
这个会所看起来比较正经,选址在市中心主干道上的大商场的高层,落地窗外就是霓虹灯闪烁的繁华夜景,会所里偏偏静逸得只有精选的悠扬钢琴曲,搭配着固定的昏黄灯光,其实更偏向于清吧的范儿,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很有小资情调的年轻男女,其中女性数量明显居多,有街逛累了的来这里小坐放松,也有来装bility的。
四人直接乘坐电梯去了上一层楼的包厢,与无门禁开放式的下一楼不同,这一层的装修显然奢华了不少,一间间包厢门扉紧闭,有些门口还有自带的保镖,都有背景的顾客。
大概到了晚上接近8点半点的时候,大堂经理进来说楼下有人闹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却劝阻不住,不太好收场。
邓则一听就明白了,消费地起第一层的客人大多属于有点小钱儿的,可越是这样的人,往往越会因为一点小小的纠纷闹得不可开交。没说什么,直接起身就走,大堂经理都来请他了,说明事儿挺棘手。
曾淇仁八卦心十足的拉起白墨川跟上,“走走走,有热闹不看是傻子。”
哪怕下午打了一架,穆耀帆也还是一同跟了出来。
大概是年假快结束了,来玩的人不少,整个大厅就没有空位,幽暗的灯光勾勒出清幽氛围,原先作为提高格调的钢琴曲依然在悠扬的飘荡,但众人多多少少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角里站着的几个衣着华美的妹子们上,正背对着楼梯,围着那个角落,听得见激烈的争执,但不知道究竟在吵什么。
一看是女人,叁人果断的停在楼梯拐弯角,能看得见事态发展,却不轻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这让邓则很没好气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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