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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起睡裙勾开裤腰弯腰往里瞧,因为从来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自己,除了看起来似乎红通通的以外,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倒是忽然想起什么,面红耳赤的抬眼,见哥哥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内裤里面,连忙松开手,害羞的去捂他的眼睛:“不给看!”
他笑,把她的手捉住,亲了一口,乖乖道:“我不看。”
她半个字也不信,干脆爬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将热热的脸藏到他肩窝里,才敢小声的问:“刚刚,我是不是尿尿了?”周围一片干净齐整,如果不是恍惚的记忆碎片,她真没想起来。
他揉着她的脑袋,“噢,是的。”
她一听,羞耻得嗷了一声,啃了一口他的脖子,“怎、怎么可以、可以这么坏!”哥哥为什么会想要看那么丢脸的事情呀!
他当然感觉到了她的慌张和羞燥,捏了捏她的后颈,斟酌着言辞慢慢道:“小莲,对自己爱侣的身体充满好奇心是正常的,一如你想要看我的性器官。而我大概出于男人的角度,会更爱看一些刺激的情景。”
大概觉得自己的说法太过直白,他嗤笑了一声,“嗯,男人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包括我。”不再让她躲藏,用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捞出来,半强迫的对视着,“宝贝,我想看你,主要原因是爱你,你属于我,深层原因大概是雄性的恶劣占有心态,会从各种奇怪的角度来验证你是属于我的。”
见她脸红红的,半懂不懂的样子,他勾起唇,充满磁性的声音认真说着无比下流的字眼:“我想要看你随着我的心意释放,纵欲、高潮、喷水、尿尿还是别的,而这些的前提必须是我给予你的,我。”
最后那给字特地重读了,点出了他无比霸道的独占欲。
她却听着觉得很快乐,还是太年幼了,短暂的一生经历中,他的比重那么的大,导致这番极为大男人思想的宣言,她一点也不质疑,反而觉得很快乐,“那你也只对我这样吗?”
他听着她干净却一针见血的反问,微笑着坦诚,“这是爱情的唯一性,是的。我只对你这样。”
他不否认之前和不少女性发生过性关系,由最初的好奇、纯粹的生理欲望、到大学初期的索然无味。对于性爱这个东西,他最终的结论就是:可有可无。
他没强迫过女人,永远是女人们主动将她们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送到面前,他从来没有对谁心动,更没有轻易的去触碰每一个靠近的女人,甚至觉得两性之间的关系,其实就是——“最终共同运动”的明确目的行为。
大概,这才是他真正不愿意再和非必要女性深入来往的原因,他又不是鸭子。找他的女人们无论一开始是如何的各种精神层面交流,最后都会脱光了跑到床上给他“惊喜”。
他不想要这样的惊喜,厌倦而无趣。
性爱对于他而言,还真是非必要的,他的工作强度足以消耗掉泰半精力,其余的不是运动便是和兄弟们、妹妹在一起。
女人,可有可无,在他没有任何兴趣,连享受都懒得时,他其实看起来比和尚还自律,这大概就是g市给他的评价“复礼克己自律甚严”的错误认知来由。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哪怕将来选择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也不过是为了持续白氏的血脉而发生合法性关系,最多仅此而已。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忽然之间就对那么幼小的妹妹动了欲、动了念、动了情。当反复挣扎无果,最终还是选择了与小莲相爱后,情况就完全大逆转?
从未有过的激情一开始就在模糊的相互吸引时初现端倪,确定了心意后,更是身随心动,彻底化身禽兽了一般,抱抱、摸摸、亲亲都不够,往昔以为是封闭的空间猛然出现了无数扇门窗,无论推开哪一道,都是他热切渴望贪婪的无底洞。
她像是一把钥匙,释放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猛兽。
她像是一块味道绝美的蛋糕,诱发出了他从未拥有过的变态渴求。
没有底限,没有羞耻心,唯一的约束是不能伤害她,除此之外,他想要对她做尽所有扭曲变态阴暗的事情。
他想要她由身到心都被他死死束缚,永无逃脱的心思。
他想要她彻彻底底的烙上他的印记,任何时候都能随着他的心意,完全的、彻底的用身心证明她对他的爱。
他,大概是疯了。
浓密的长睫遮掩住狭长黑眸里的自我嘲讽,稍抬下巴,以唇贴唇,虔诚的叹息了,“小莲,我可能会更变态,怕不怕?”
但凡每一个稍有私心的女人都是会畏惧的。
而她没有。
她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脑袋,甜美、乖巧、满心信赖的用自己接受、包容住他,软嫩的声线如同天籁:“不怕,只要是哥哥,我都不怕啊。”她听不懂他的深意,却能感受到他隐藏着的无奈和颓丧,想了想,认真道:“我爱的哥哥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还是哥哥呀,所以我不怕啊。”
小小的莲花在漆黑的沼泽中绽放,明媚的、绚丽的带来最璀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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