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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议会迅速做出了应急措施,竟然是封锁所有全部的对外海陆空口岸,除了世界救援物资以外,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国境,全国戒严、严查,甚至到了挨家挨户推门搜查恐怖分子的地步。
消息传播得很快,国内的电话源源不断的打过来,都被白墨川安抚住,而他接下来,跑了一道中国大使馆后,便是在各大伦敦医院收容的伤患中寻找白莲。
可接下来叁个星期内,毫无进展。英国议会也因为迟迟找不到爆炸案的凶手,又扛不住民众的抗议,换了一轮议员的同时,海陆空口岸重新开放。
白墨川是在2个月后回国的。
九月下旬,g市已是秋末,燥热的天气催得人喉咙干涩,皮肤紧绷,街道两旁的枫树、银杏已经黄灿灿、红艳艳的炫目迷人,整个城市的生活节奏依然安逸迟缓,根本不受地球另一半恐怖事件的丝毫影响。
一听白墨川回来,邓则当然要组局,兴高采烈的叫上穆耀帆、曾淇仁,先打算哥几个好好的喝一杯,再组个大局,给川哥接风。
当白墨川进入包厢时,拿着酒杯闲聊的叁人吓得立刻站起身,邓则更是一掌把房间内所有的大灯拍开,目瞪口呆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脱口而出,“卧槽,川哥,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曾淇仁也傻了,“哥,你不是去英国陪小莲和嫂子了吗?难道还去非洲索马里当志愿者了?”
唯一比较有理智的是穆耀帆,眼镜后的双眼微眯,“川哥,肝癌还是肺癌?”
近3个月能让一个精壮高大的男人瘦到脱形,除了重症,不作他想。
白墨川淡淡扫了他们叁个一眼,动作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优雅从容,口吻却没有任何曾经的轻快调笑,语调缓慢又低沉:“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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