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当时，江序反应过来齐怀森偷画一定不是一开始就割碎的。

&esp;&esp;有人接应他！

&esp;&esp;能接应的只有秦淮！

&esp;&esp;而去晚了一步，到的时候顾白母亲已经死了，却在现场附近发现齐怀森，这才重新跟踪起来。

&esp;&esp;到老城区之后，江序想过自己是不是判断错误。

&esp;&esp;齐怀森根本没有杀掉顾白母亲的理由，而且这还是秦淮的爱人。

&esp;&esp;他想不明白齐怀森想要干什么？

&esp;&esp;只能按兵不动。

&esp;&esp;齐怀森找上侦探社想对两米八下黑手，江序要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同伙，齐怀森根本走不了。

&esp;&esp;事实上，这一趟确实证明了秦淮和齐怀森有关系。

&esp;&esp;秦淮很小心，但还是让他发现了。

&esp;&esp;没立即动秦淮，只是因为他想确认秦淮和父母的案子有关。

&esp;&esp;当年要真是秦淮，那些画呢？

&esp;&esp;秦淮藏哪儿了？

&esp;&esp;国外？

&esp;&esp;或者是国内？

&esp;&esp;甚至是毁了？

&esp;&esp;秦淮想做什么，江序没兴趣知道。

&esp;&esp;他只想确认秦淮是不是杀害父母的凶手，仅此而已！

&esp;&esp;江序不是警察，他不需要想警察一样等着查证据。

&esp;&esp;就在他决定把秦淮绑起来严刑拷打逼问的时候，警察已经开始监视秦淮。

&esp;&esp;密不透风，根本没机会让他下手。

&esp;&esp;秦淮既然能布这么大的局，当然不会轻易留下证据。

&esp;&esp;警方找证据难，但是他不需要证据……

&esp;&esp;无从下手的烦闷让他如同被压抑的火山，整个人处于爆发的边缘……

&esp;&esp;他亲眼见过秦淮全副武装的接走伤重的齐怀森，而后送到无牌医生那里。

&esp;&esp;这样一来，齐怀森死前搞得那一出就是为了让人不怀疑秦淮。

&esp;&esp;江序当天就在现场，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他看得很清楚，齐怀森捅刀的时候，看起来狠，但是明显收刀了。

&esp;&esp;这么高调的冲过来，警方和救护车很快就能来。

&esp;&esp;他们两人都在赌，赌救护车来得快，秦淮不会有事。

&esp;&esp;而齐怀森从逃出医院的那一刻，应该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esp;&esp;秦淮……

&esp;&esp;江序在内心默默念着他的名字，恨不得把他撕碎！

&esp;&esp;要等秦淮自己露出马脚，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esp;&esp;而江序，不想等！

&esp;&esp;秦淮绕这么大一圈想对席家人下手，齐怀森又死了，按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

&esp;&esp;江序觉得秦淮有些地方和自己是相像的，比如说特别执拗，认定的事情会相当偏执，无论如何都会想要做到。

&esp;&esp;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做到。

&esp;&esp;秦淮绝对不会这样任由警察看管着就不动手。

&esp;&esp;而且，他布局这么久，说不准根本不止齐怀森这样一个帮手。

&esp;&esp;这也是江序会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原因。

&esp;&esp;他想盯着王莹，从她嘴里知道更多事情。

&esp;&esp;但是王莹被精神病院重点照顾，一个人关着，不好贸然靠近。

&esp;&esp;主要王莹现在的状况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esp;&esp;秦淮要是真和王莹有牵扯，王莹也已经是一颗废棋，没必要为了一颗废棋暴露自己。

&esp;&esp;换句话来说，要是真的有侵彻，王莹很可能会被灭口，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esp;&esp;秦淮自己不好动手，或许还有其他的同伙，如果真对王莹动手，正好能让江序顺藤摸瓜。

&esp;&esp;所以，江序一直盯着精神病院。

&esp;&esp;但是最近这样等下来，警方隔几天就会来询问王莹的情况，根本没有人来对王莹下手。

&esp;&esp;难道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