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空间。”
&esp;&esp;ken的鼻梁还是歪的,鼻腔里还有血。
&esp;&esp;阮烟想起他从前只为胜利获得荣誉和报酬欢喜,即便那报酬只够他们去不正宗的西餐店买一份午夜打折的套餐。
&esp;&esp;如今的他只是抹了一把鼻子,收了钱,没说话。
&esp;&esp;他总说他要赚很多的钱,给她更好的生活。
&esp;&esp;他把钱锁在抽屉里,对着房间里的那个水笼头冲着自己的鼻子,直到那鼻孔里再也没有任何的血迹流出来了,他才算是作数,坐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他只是摸出一支烟,是阮烟常抽的那一款。
&esp;&esp;她远远地站在那儿,想起当年——
&esp;&esp;那年他闯进来,瞪着一对猩红的眼,拳拳到肉地教训着床上的人,她瑟瑟发抖地从那个老男人身下跑出来。他拉着她不顾一切地逃离身后追赶他们而来的人。
&esp;&esp;他把那个老旧的随身听罩在她头上,她在那时不时声音卡壳的随身听里听到
&esp;&esp;don&039;t you cry tonight, there&039;s a heaven above you baby
&esp;&esp;今夜你不要哭泣,宝贝,天堂就在你头上
&esp;&esp;and don&039;t you cry tonight (1)
&esp;&esp;今夜不要哭泣
&esp;&esp;她不知道她是先遇上了摇滚乐还是先遇上了ken。
&esp;&esp; 我想,我真的爱你。
&esp;&esp;那个时候的佟闻漓不知道这些故事。
&esp;&esp;她不知道原来烟烟跟ken回家见父母的那一天, 她稀罕地换下她那些各式各样的吊带小背心、铆钉破洞裤、耳钉锁骨钉,甚至连她视作底线的黑色指甲也卸了……但她做的这一切却并没有得到认可。
&esp;&esp;ken的父母在一个小镇学校任教,他们对ken做职业拳击手这个事情本来就多有不满, 好不容易这几年打出一点成绩了,也更希望他们的儿媳妇是个有着稳定工作的“好姑娘”。
&esp;&esp;原来不管是富人还是穷人,人人都讲究着门当户对, 简而言之,每个人的思维里都有一个固化的世界, 他们只接受他们这个世界里的“同类人”。
&esp;&esp;这样的道理, 其实佟闻漓是知道的, 如果她不知道的话,她的这一段总让她患得患失又如同幻境的爱情,也不会每次想起来的时候,总让她在夜里都难以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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