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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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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胜负欲,也有点记仇。

陈清让有点说不过她,亮了底牌:“你搞清楚,你现在吃的住的都是我的。”

计嘉:“准确来说是我们爸爸的。”

陈清让:“现在是我的了。”

计嘉反将一军:“立遗嘱的时候只有你一个孩子,如果我早点找上门,没准就不全是你的了。”

陈清让真不知道她这个藐视婚姻、恶心的出轨结合后诞生的产物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他被气笑了:“怎么?还要我谢谢你?”

计嘉抬手,将手放在耳朵边:“可以啊。”

动手不行。

动嘴,但是她本末倒置和不要脸的程度超过了陈清让的想象。

在陈清让脑中拼命做着思想斗争,在动手之后承担一定不可挽回的后果和憋在心里气自己之间,他握紧了拳头,天秤逐渐偏向后者,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她脸上却得寸进尺地挂起胜利的喜悦。

陈清让看着她,目光中带着点恨意。她其实长得不像陈湛林,应该是和她自己的亲生母亲更像一点。

“你不是我爸的小孩吧。”

计嘉脸上得逞的笑容瞬间少了一半,她一愣。

却看见陈清让嫌弃地撇了撇嘴:“你是我妈生的吧,这么厚脸皮真的很像她。”

心脏一瞬间经历了大起大落,好在他原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也没有注意到计嘉短暂的不自在。

计嘉低头躲避他的视线,手上拍了拍裙摆,弄了点自然的小动作,趁着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她立马又恢复了。再抬头迎上陈清让的目光时,她又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了。

计嘉卖笑:“也可以,都一样。反正依旧能当哥哥你的好妹妹。”

听着像是拍马屁,但陈清让觉得阴阳怪气到了极致。

没一会儿,管理钥匙的老师也来了。填写完表格之后,计嘉随便挑了仓库里的一张桌椅。富贵哥哥虽然还是死样子,但这会儿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搬起了更重一点的桌子。

回去的路上教室外的人已经比他们刚走的时候少了很多。

重物在手上,他手臂的肌肉绷着,不得不承认他脸不错,手臂线条很不错,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计嘉拎着椅子跟在他几步后,视线落在他后背上,心里给了一个挺高的评价——他也能来吃平面模特这碗饭。

突然,他脚步一顿,微微偏头:“是不是也轮到我问问你养不养眼?一直在看我。”

陈清让觉得自己即将找回在仓库门口时丢掉的场子,当时她是怎么嘲讽自己来着?他准备用魔法打败魔法,用她的伎俩反击她自己,可她有点不按套路出牌。

偏头的动作将他侧脸的骨相优势展现出来,计嘉看着他的侧脸,嗯了一声:“哥哥你是很养眼。”

说着,计嘉将椅子往上提了提方便上楼梯,她往台阶上走了两步,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停在原地,不解地看向他:“不走吗?”

瞳孔在地震,身体却僵直了。

其实从小到大这样的夸奖没少听,但前缀将夸奖的范围改变了,并且缩小了,从老师同学变成了家人。他确实是一个一百分卷子都没有得到过妈妈夸奖,爸爸没有参加过家长会的小孩。

他觉得自己没有在意过,至少在这一刻之前。

可瞬间他又让自己冷静下来了,她算什么家人?她才不是自己家人呢。

-

徐恒易拿着胡彪给的单子回到教室的时候,班级里吵得不行。他一眼就看见蒋晨茜在奋笔疾书,他手犯贱,从后门溜进去故意扯了一下蒋晨茜的马尾辫。

疼得蒋晨茜回头就给了他一巴掌,人犯贱的次数多了,挨打的次数也多,现在自然而然都形成了闪躲的本能。蒋晨茜的巴掌挥空了,徐恒易更嘚瑟。

他凑过去,看见是英语考卷:“抄作业呢?”

这会儿时间就是金钱,蒋晨茜懒得搭理他,但人总有好奇心,看见了徐恒易手里的东西:“这什么啊?”

徐恒易念了最上面的大标题:“学生意见书,又名浪费纸浪费时间,别名算盘珠子脱了框——无用。”

一听又是表面文章,蒋晨茜没了兴趣,继续抄起了自己的作业:“你和陈清让今天没一块儿来啊?”

徐恒易将自己书包放到座位上,他和蒋晨茜也算是同桌,就隔了一个过道:“我没了他我还不活了啊?”

两人正聊着天,旁边有人插了一嘴:“有人说看见陈清让和一个美女走一块。”

徐恒易开始发了单子,叹了口气,惋惜自己和美女阴差阳错的命运:“就差一点点,要不是彪哥偏心就是有人看见徐恒易和一个美女走一块了。”

蒋晨茜嗤声,翻了个白眼:“那大家就不是觉得是俊男靓女了,看着像是太监和贵妃。”

徐恒易抽了手里一张单子直接糊在蒋晨茜脸上:“那你就是开局第一天就被赐一丈红,没死就丢去辛者库杵大米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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