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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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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疾驰的车子却不见丝毫的停留。

她能感觉出现在乐恩泽对自己的冷淡,不算无礼,但是那种说不出的距离感冷得人心窝子都泛起了冰碴。

等到车子没了影,她才懒懒的起身准备到楼下的小客厅里准备喝一杯果汁。

可人还没下去,就听到拐角楼梯处有两个新近来的家政小保姆在跟悄悄的聊天。

“怎么回事啊?这乐先生怎么都不回家了?”

“这你都看不明白啊!楼上的那位被人带到东南亚去那么久,你说说,长得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几天能这么干放着吗?估计着,乐先生这是嫌弃了……”

“闭嘴!乐先生花钱不是请你们来碎嘴子的,你们是谁介绍来的?怎么最起码的素质都没有呢!”两个小保姆的闲聊被管家陈阿姨听到,立刻严厉地呵斥了她们,并让她们立刻卷铺盖走人。

可是……陈妈转身担忧地看了一眼还站在楼梯上,脸色像纸一样白的女孩,刚想张嘴安慰几句,遥雪已经疾步上了楼。

刚才的保姆虽然是无心之语,却道是一阵见血地说出了症结所在。

既然已经让人厌烦了,还不如识趣一点,自行离开,好给新人腾出地方来。

这么想着,她转身来到电脑前,敲出了一份离婚协议,并写上自己的名字,准备等到乐恩泽再回来的时候让他签字。

可是这一等,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乐恩泽甚至连一通电话都吝啬的可以。遥雪知道,她果然是被嫌弃了。

于是深吸一口气,拨通了乐恩泽的电话,还没等对方张嘴,她只说了一句话:“乐恩泽,我们离婚吧!”

☆、 四十四

电话那一边是长时间的静默,如若是往常,乐先生恐怕早已阴测测地威胁着说“不许离开”一类的话了,可是这一次遥雪屏息凝神等来的却是一句干巴巴的“既然你这么说,我会安排人办手续的”。

预料到男人可能会一口回绝,而早已准备妥当的辩驳话语,像一把磨砺许久的锋刃弹在了棉花上,毫无用武之地。

到了最后,遥雪只能在男人话音未落的时候用力地将话筒放了回去。

如果是在一个月以前,这样的回答足以让她满心欢喜吧?可是现在终于得到了期望很久的自由,却有种想要扑到床上大哭一场的冲动呢?

果然得以甩掉让人厌烦的下堂妻是一件有动力的事情。第二天,就有秘书送来相关的文件让她签字。

遥雪强打着精神逐一地看着文件上的财产分配。

即将成为她前夫的男人果然是慷慨大方,不但将郝家的旧宅逐一奉还,甚至连父亲的公司股份也悉数还回。

要知道,乐恩泽刚刚接手的时候,那是一家负债累累的企业,而现在却是已经融资整改,变成了下金蛋的母鸡。

遥雪仔细地看完了文件后,问到:“乐恩泽人呢?”

“乐总吩咐,郝小姐若是对条款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只管提出来,我们会对文件再行调整,签完字后,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会有我们这些律师替你打理的。”

能把离婚的事宜做得这么滴水不漏,真该竖起大拇指赞一声爽利。

遥雪将文件轻轻放回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字一句地说:“请你回去转告乐先生,我婚结得糊涂,可是离婚却是要离得明明白白,希望他能在百忙之中抽空亲自来处理一下。”

律师是拿高薪的,自然很尽职地将话带到。

可是这时男人已经飞到了国外处理公务去了。

遥雪得到的消息也无非是“乐先生不在国内,等他回来立刻同您联系”之类的话。

半个月后,乐先生终于抽空出现在别墅前,

遥雪正闲来无事,坐在琴房里弹着琴,一曲《初雪》曲调和缓而又哀伤,如同积雪消融,在狭窄逼仄的山隙间滴落下来的眼泪,在空荡的琴室里回旋。

当她松开放松最后一个音节时,一回头才发现乐恩泽高大的身子倚在门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的手边拿着一个黑色绒缎包裹的小礼盒,见遥雪回头时,才递了过去:“也不知给你带些什么好,就当做是个赏玩的小玩意吧。”

不用打开,也能猜到里面是珠宝一类的饰物,在这方面,男人一向大方得很,可是遥雪此时却是连打开鉴赏下的敷衍心情都没有了。

她坐直了身体,接过盒子顺手放到了琴盖上,却不知该对他说些什么。

倒是乐恩泽先开了口:“东城区新开了一家上海私家菜馆,里面的老师傅手艺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试一试。”

遥雪直觉想要拒绝,可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期期艾艾的“……好”

当乐恩泽拉着她的手坐上车时,遥雪心里好模模糊糊地想着:吃一顿散伙饭也是应该的,不能好聚,那就好散吧……

☆、 四十五

到了饭店,居然是难得的江南古居,据说是老板高价收购儿来的整栋古居,拆解开来后搬来北方在一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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