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嘴巴发出“呃呃”的破碎声音,生理性眼泪吧嗒吧嗒的从眼眶滴落,灭顶的快感让她再度挣扎起来,可苏奕将她扣押的比方才沉昭还要牢固,爽得全身上下都在发抖的云慕予双眼翻白,一度成为只会流口水的白痴。
“呃呃……呜呜呜……”
她乱七八糟地叫着,沉昭被她这副被操傻了的模样勾得情动,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眉眼、耳垂。
“小骚狗都被操成什么样了……”
“被两个陌生男人轮奸的滋味如何呢?”
“哦不对,应该是作为一条母犬,被两个主人轮流操逼的感受如今?”
“往后你的活动区域就是这间屋子的床上了,作为随意给主人泄欲的性奴,你必须保证每天都是敞着屄露着穴,光着你那肥屁股等待主人宠幸,哦,骚奶子也要露出来,你这贱畜,泄欲时候给主人当飞机杯,平时没事时候只配给主人做脚垫、暖鸡巴明白吗?”
“明、明白了……”
被苏奕顶得奶子乱飞、身子耸动的云慕予艰难回应沉昭的话,“是主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是母狗、母畜……”
她呜呜咽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屁股便被操她的男人苏奕扇了一掌。
苏奕确实忍无可忍了,他怀疑沉昭就是故意的,故意说那些恶俗至极的话刺激云慕予,好让女人本能收缩小穴,把他夹出来……
“你现在是我的狗。”男人冷冷对可怜的女人说着,“理他做什么?逼咬得太紧了,放松!”
女人再度无助哭泣,尽管已经沉沦快感接受自己人下人的事实,可当真被人直白说出来时,她还是会感到痛苦和悲伤。
当然,这些痛苦和悲伤很快便在性事的快乐中烟消云散,云慕予被苏奕干得咿咿呀呀的叫,等到苏奕将一泡浓精射入她小穴将鸡巴抽离后,早就已经恢复了精力,硬得发烫的弯屌便继续顶入。
又是一阵啪啪啪啪的肏干。
室外是足够冻死人的骇人温度,而室内温度适宜,沉迷性交的叁个人赤身裸体,皆是呼吸急促的大汗淋漓。
被男友出卖的女人在这失序的极寒天灾下彻底变成两个男人任意奸淫的飞机杯、人形鸡巴套子,在承受他们一轮又一轮的奸淫后昏厥过去,即使如此,两个男人依旧实施着自己的暴行。
区区性奴罢了,玩死了那就玩死,还能省下一个人的口粮,没玩死的话那就往死里玩,他们都是性事上天赋异禀的人,操女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尽兴过。
待到荒唐结束,苏奕在女人的小屄里射完最后一发,他将软趴趴的鸡巴抽出,厌恶看了已经浑身沾满口水、精液以及尿液一动不动如同条死狗一样的公用便器,起身随便扯了张纸擦擦自己的鸡巴。
“还是玩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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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炉烧着木炭,把穿着柔软睡衣趴在沙发上闭目休息女人映得小脸红彤彤。
温暖的房间收拾的整洁干净,一整个地板都是铺得做工精细的地毯,即使赤脚踩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冷。
这里与不知道冻死了多少人的外面简直就如同两个世界。
“还在肿吗?”苏奕扒拉开她的睡衣,掰开女人的双腿,心疼看着被操得红肿的小批,原本粉嫩嫩的大花唇如今变得艳红,肉眼可见的发肿,白皙光洁的阴阜依旧红通通一片,是前两日他们不止节制的啪啪交合所导致。
好可爱…
苏奕的眸光微暗,又开始怀念女人扮演自己性奴的日子了,他俯身亲亲可爱的地方,压上了云慕予,又亲了亲她的唇。
“哎呀,苏奕,你能不能讲究点,你才亲了我下面就亲我嘴巴?滚滚滚。”云慕予没好气的踹他。
“就是就是,姐姐,咱不理他。”刚好给云慕予端来一盘小蛋糕的沉昭连忙附和。
发觉某人又在趁自己不在时候偷吃谋福利,沉昭就一肚子气。
“你也滚。”云慕予骂。
这位跟苏奕没差多好,舔完她的脚就突然爬上里舔她嘴,每每想起这事云慕予就一肚子火气。
沉昭讪讪缩了缩脖子,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笑嘻嘻给云慕予喂着蛋糕。
“等下。”
云慕予拿出手机,对着温暖的壁炉还有漂亮精致的草莓小蛋糕拍了张照片,笑眯眯着发给了处在如同冰窖里瑟瑟发抖、饥肠辘辘的张宇浩和云泰轩。
毫不意外收到两个人各自长达一分钟的语音条。
真是宛如天籁的破防之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