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痛苦。
天灾降临,秩序崩坏。
他本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前途一片光明,却为了讨一口饭食,去服侍伺候一个将近叁十、已是有了一个男宠的女人。
苏奕向来都是傲慢的,自视清高。
在天灾还没降临前,追求他的小姑娘能从市区排到市郊,甚至还会额外吸引到男人——虽然吸引同性这一点并不会让苏奕感到开心,但足以见得他是挑选者。
可如今,他却卑微像个蝼蚁,为了获取食物,屈辱的跪在一个女人的身下,变成一个她随意使用的便器,张着嘴巴接受她的晨尿。
身旁不远处跪着一个青年,正以麻木的目光看着这一切,他的地位和苏奕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在女人看来,不过是不同样式的便器而已。
啧啧水声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女人的尿液带着骚气,温热的液体缓缓灌入男人的嘴里,因为是平躺着的缘故,所以尿液流出的速度算不上快,淅淅沥沥地流。
苏奕也就如此顺从接受。
他的头埋在女人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将所有尿液都接到嘴巴里,这是一个肉便器应尽的职责。
在意识到女人尿完后,伸手揉着女人肥软的屁股,将头往那细窄的批缝间更深入的埋入,掩盖住所有情绪,高挺的鼻梁挤开花缝,时不时刮蹭女人敏感的阴蒂,将她刺激得舒服哼声,忙不迭顺带讨好的将粉嫩的花唇嘬吸干净,粗舌探入扫过蚌穴深处的小小尿道口,似是贪婪又似是畏惧女人的淫威,不愿漏半滴尿液,甚至还想主动去刺激。
或许同为下贱的男宠,一旁的青年起了不忍之情,他跟小狗似的爬到了女人身侧,推了推苏奕,说:“你休息一下吧,让我来服侍主人。”
“不……你还小,还是让我来吧。”苏奕大受感动,人性险恶的环境下、在这为了求生而苟延残喘的世道还能遇到一丝真情,实在不容易。
那青年眸光闪烁,目光直勾勾盯着为了获取一点食物而埋头舔弄女人私处的男人,而后可怜的看向女人——他的主人云慕予。
似乎是在恳求她,恳求她可以怜惜自己一些。
可云慕予实在冷漠。
她抚媚的双眸充盈上了一层水雾,分明是动了情的,苏奕的埋头舔舐带给了她阵阵快感,她极其满意男人的口活,却依旧视他们为低贱的玩物,面对青年的乞求,冷哼了一声,道:“鸡巴露出来给我玩玩。”
说是玩玩就只是玩玩,女人对待他们这些随意泄欲的玩具向来严苛,未经允许不可抽送顶胯,更不可射精。
沉昭只觉屈辱,男人的命根子被人当作任意亵玩的东西,他的身子抖了抖,畏惧云慕予的淫威,忙爬到女人跟前,双腿跪下,将肿胀发硬的性器恭敬递到了女人手中,粗长弯翘的肉屌在触碰到女人柔软手心的刹那不能自已的吐出几口清液,云慕予露出厌恶神情:“脏死了。”
说着,手掌握起攥住脆弱的弯屌,力度之大痛得沉昭绷紧了身体,弓身轻轻抽气,细微的呻吟自喉间响起:“主人,您轻点,您疼疼昭昭……”手心的清液被抹到了柱身上,亮晶晶一片,很快便因为灼热的温度蒸发干净了。
“就凭你这贱东西也配有名字?”女人冷笑。
青年眉眼间染上脆弱,张了张嘴,努力许久才出声:“主人,贱狗疼。贱狗的鸡巴被您攥得疼。”
“唔……啊哈……”云慕予的唇边泄出呻吟,被主人玩弄的沉昭神情一滞,而后便见到跪地埋头舔批的男人已经清理干净小穴周围,开始伸出舌头在那口小嫩逼里进进出出了,突然的快感刺激到了女人,她向来淫荡,自然毫无顾忌的浪叫出声。
沉昭有些着急,大概是生怕苏奕会不顾及大局,借此报复主人、激怒主人,于是,为了保护苏奕不会被脾气差劲的女人赶出家门,他也叫出了声,低哑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情欲,为了保护跟自己同样悲惨的人,沉昭连面皮都不要了,叫得又骚又浪,勾人至极。
“主人的手好软,贱货要被主人的手掐断了……贱狗好舒服,想要让主人一辈子玩弄贱屌。”甚至还带了点哭腔。
云慕予性欲大起,看沉昭一副任人揉捏的可怜模样,施虐情绪空前高涨,夹了夹腿示意苏奕无需再舔,可男人不听话,铁了心的要把她舔喷,云慕予不悦,空着的另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她腿心扯出来,只听“啵”一声,男人的唇与软烂骚气的小批分离,长长拉了一条水线,数秒后才断开。
苏奕那张俊气面庞上湿乎乎的,鼻子、嘴巴、下巴以及脸颊,沾满了女人的淫水,或许还有承接晨尿时候不慎漏掉而溅出的尿液……总而言之,他被女人标记了味道,明明白白成为了云慕予的所有物。
“主人……”苏奕唤着她,却遭到了女人的无视。
云慕予已经专心玩弄沉昭了,他年纪小,嫩生生的。女人喜欢这样的男孩,年轻充满朝气的肉体被她肆意凌辱的感觉实在爽得没边,在苏奕异常感动且直勾勾的注视下,沉昭看都不看他一眼。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