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波帮她回忆完毕,想着那半杯蜂蜜水她也喝不下去了,便深藏功与名的端走杯子走了。
姜稚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干得这种事的。
回头看了一眼木偶,仿佛在问,我真的拿你当话筒念情书了吗?
她严重怀疑耶波在造谣,可她又找不到证据。
这种复杂的情绪一直维持到下午,姜稚才恢复正常。
耶波见脑子清醒了,开始跟她谈及镯子的事。
“姓叶?其他的线索没有了吗?”
耶波摇头:“没有了,那位苏太太还让我转告你,如果有多余的线香能否再给她一点,她不够用了。”
姜稚略显失望的哦了一声。
光一个姓有什么用呢,全世界姓叶的那么多,想找到对方简直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父母下落成迷,昨晚上还闹了那么个笑话,姜稚一整天都萎靡不振,最主要是,喝药的日子开始了。
姜稚一手抱着金鱼糖,一手端着药碗,喝一口药,嘬半天糖果。
耶波在旁边看的直皱眉:“有那么夸张吗?”
姜稚:“要不你来喝。”
耶波回给她一个‘你做梦’的眼神。
喝完药,姜稚咬下一块金鱼糖,避免沾上口水融化。
小心翼翼的包好后,又挂回原处。
“叶真呢?”她问。
“找他干什么?”
姜稚放下药碗:“我让人查了一下叶明德,结果发现他居然就是叶真的养父。哎?你一点都不吃惊吗?”
耶波:“这有什么好吃惊得,他们都姓叶。”
姜稚被他不走心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为了不被带偏,姜稚决定还是问一问叶真。
傍晚,姜稚借着替叶真检查练字成功为由,与他来了一场深度谈话。
“你的养父,是叫叶明德吧?”
叶真一愣:“你怎么知道?他找过你?”
“这倒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养父?”
“作为竞争对手,我自然要明白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专门查了一下。”
叶真思索了半晌,仰起头,带着几分祈求:“如果他来带我走,你会让我走吗?”
“我说过……”
“不,我留在这里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他急切的表述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反叛军任你调遣,我也任你调遣,我不想回去。”
“叶明德虐待你?”
叶真诚然道:“他非但没有虐待我,相反,他对我很好,除了不让我读书,”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以前叶真还会感激叶明德给予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潜意识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
在南亚的这段日子,让叶真深刻体会到,没有文化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如果被带回去,他可能还要继续过这种被当废物一样供养的日子。
姜稚:“那我以什么理由留下你呢?”
叶真:“只要你愿意留我,他就带不走。”
“他是你的养父,而我跟你毫无关系,如果叶明德拿出收养协议,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只要你不撵我走,他不敢强行带走我。”他顿了顿:“更何况,这里还有耶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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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被他不走心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为了不被带偏,姜稚决定还是问一问叶真。
傍晚,姜稚借着替叶真检查练字成功为由,与他来了一场深度谈话。
“你的养父,是叫叶明德吧?”
叶真一愣:“你怎么知道?他找过你?”
“这倒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养父?”
“作为竞争对手,我自然要明白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专门查了一下。”
叶真思索了半晌,仰起头,带着几分祈求:“如果他来带我走,你会让我走吗?”
“我说过……”
“不,我留在这里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他急切的表述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反叛军任你调遣,我也任你调遣,我不想回去。”
“叶明德虐待你?”
叶真诚然道:“他非但没有虐待我,相反,他对我很好,除了不让我读书,”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以前叶真还会感激叶明德给予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潜意识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