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3 / 3)
“那成无恨此后性情大变,变得极为嗜血,冰冷残忍,而他爱而不得那人,那个女鬼医,在后来竟抛弃相爱之人,转而爱上了他,重复了他当年求而不得的那条路。当年魔教叫这两人弄得几近分裂。”
抱月转过头去,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清时,半晌才问:“后来呢?他们两个人结局如何?”
“……死了。听说是一把剑同时穿透了两个人的胸膛,一起死的。”寥寥数语,说不清的寂寥滋味。
“可能解?”抱月问的有些沉重。
许是提到自己擅长之事,魏铭的眼眸里再次浮现出明亮的光彩。
“能解。”
因为这两个字,清冷的室内再次恢复了先前的舒适。
“怎么解?”抱月眼睛一亮。他抓着林清时的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他没问容不容易解,因为没有必要,无论有多难,他都会帮她解除这蛊的。
“天时,人和。”
“何为天时和人和?”
“中蛊者,全身血脉贲张,血液皆涌至心房,扎根在心房里的蛊虫得到滋养之后彻底活跃起来,此时是解蛊的最佳时间,是为天时。再说这人和,才是要中之要,天时还可人力促成,唯独这人和,一旦错过,纵是大罗金仙也解不了这蛊。”
“怎么讲?”
“这人和乃是至亲之人,需采他温热的血,于中蛊者伤口处涂抹,再用血液在外引蛊出来。那蛊闻到血液的味道,自己就从中蛊者伤口处爬出来了。”
魏铭说的淡然,抱月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他知道林清时的父母已经全部去世了,三代之内的血亲一个没有,上哪儿弄所谓的至亲之血?
“至亲之血?那么邪乎?”抱月凝眉问。
魏铭受到了质疑,轻“哼”一声,边上前查看林清时的情况边道:“巫蛊之术,本就是玄而又玄之事,难以考究,譬如那养胎草,可使足月胎儿在孕妇腹中多呆月余而不伤母子根本,兼使胎儿康健,与其他新生胎儿无异。两者虽不同脉,但源于同一根本。其原理如何,成因如何,我辈之人尚无从知晓。”他瞥了一眼抱月,不屑的意味很浓,明晃晃的在说:我都不知道的事,你这种蠢货还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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