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1 / 3)
好像看不到就不会发生。
疯狗要被这样鸵鸟式的幼稚逗笑。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手指明显地碰到了一点不该存在在小珍珠身上的东西。
他全身除了骨头外都该柔软如花瓣,轻轻揉捏就会晕出妩艳的深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沉重,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他可太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
小神父这个时候好像终于死而复生,那只柔软又冰凉的手,还带着一点可怜的被吓出来的细汗,轻轻地按在了男人的手上。
这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画面。
小神父全身的黑袍都被疯狗揉的乱七八糟,大半个雪白的肩膀都露在外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胸口浅粉色的柔嫩花苞。因为清贫,上次弄坏的羊皮靴没有办法再穿,小神父在房间里干脆是光着脚的。
神父袍被撩到大腿上,细细白白的两条长腿无骨蛇似的懒洋洋搭在凌乱的床褥上。
像是被笔尖的良家少男,也像是勾引男人送命的美人蛇。
可能是刚才哭的实在太厉害,小神父的声音都微微沙哑,他音色本就轻软,祷告的时候好像一捧云或者是别的像棉花糖之类的东西。
现在沙哑了之后,无端有一种更危险也更诱人的意味。
本来占据主导地位,随时准备要把小美人拆吧拆吧吃掉的男人这个时候却不敢轻举妄动了。
阮夭垂着他纤细浓密的长睫,蝴蝶的翅膀一抖一抖的,从猎人僵硬的掌心里恢复了生机,随时预备飞走。
男人不敢挽留。
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小神父轻声细语的,眼睫毛忽闪几下,哭的发红的脸颊上勾起一个有点坏的笑。
好像那层带着脸上的可以随意欺辱的柔软假面终于在合适的时机完成了蜕皮,藏着皮囊下的美人蛇摇着细腰爬出来要为祸世间。
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不礼貌?他歪着头,纯洁到有些幼稚的脸颊上笑意朦胧,他那只雪白纤细的,手背还隐隐泛着青色血管的手柔柔地握住了男人在他大腿上为非作歹的手。
细白手指游蛇一般灵巧地滑过男人的手指,绕过箍出大腿嫩肉的黑色绑带,缓缓地按住了扳机。
男人的手热的像块烙铁,阮夭觉得自己的大腿要被他烫熟了。
枪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对准了男人的下颌。
他轻声细语,又好像是漫不经心地和男人解释:你要知道,我不会毫无防备地就来这里。
那层亮晶晶的泪膜无辜又乖巧地看着男人,他眼睛眨眨,尚未干涸的眼泪又自顾自地滚落下来,濡湿了绯红脸颊。
所以,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一些对小美人大腿绑木仓的yy~
y father,y lord(4)
小少爷的声音在教堂里响起的时候,阮夭几乎是一瞬间从那张窄小的木床上跳了起来。脖子上的十字架一晃而过,亮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杀手先生好像被这只暗藏着利爪的小猫惊到,手上一时间没有动作,只是眼神很阴沉地盯着亚裔青年匆忙地拨好自己被汗沾湿的头发,在手忙脚乱地拉好露出大半个鲜嫩肉/体的神父袍。
一眨眼的工夫,那个床上美人蛇似的漂亮男孩又变回了端庄禁欲的小神父。
唯独脸上一点尚未褪去的绯红出卖了他。
赤o上身还绑着绷带的男人一只手撑着下颚,懒洋洋地勾起唇角:小神父,我们是在偷晴吗?
他眼看着阮夭好像脚下趔趄了一下,虚弱地扶住了房门。
接着就是很不客气的一声哐。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杀手先生甚至看到了小神父脑袋后面炸起的毛。
圣母小猫脾气还挺坏。
阮夭这个时候倒是很庆幸爱德华的出现。
否则他还真不敢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事。
他下意识隔着神父袍摸了摸绑着束带的大腿根,刚才收手的动作太快,金属木仓柄直接打在了大腿肉上。
阮夭皱起脸有点心疼地龇了龇牙,少年每一寸皮肉都生的敏感,被这么一撞立刻留下了红印。
虽然作为一个本质小偷的假神父,阮夭手上准备了不少重量级的危险道具,但是不妨碍这个笨蛋其实根本就不会用。
您刚才好像没有拉保险栓诶。系统很没有眼色地指出宿主的致命缺点。
阮夭额角上冒出青筋。
我知道。
所以才高兴那个小少爷来的嘛。
要是再迟一点,阮夭不会开木仓的事保不准就要露馅。
就算是现在安全逃出来了,其实阮夭也吃不准主角攻有没有发现他只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而已。
毕竟他的眼神是真的很变态。
阮夭和他视线交错的时候有一种自己被什么恐怖野兽盯上的错觉。
爱德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