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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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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步步紧逼般地问道。

可,可能是,莱娜吭吭哧哧地,好容易才凑出句话来:大约是哥哥也曾看到过什么

或者,或者是那个女人恨我明明看到了,却不揭发安德烈斯,所以要报复我身边的人!

汪峦没有再说话,这显然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祁沉笙忽得笑了起来,边笑着边让汪峦重新靠回到他的肩膀上,而后敲敲车窗:好了,克劳斯小姐,你可以下车了。

下车?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和话语,让莱娜茫然无措起来,她回头看向他们:那,那你们会帮我吗?

祁沉笙没有回答,只是看向车窗外,一辆车子停到了他们的旁边:有人来接你回家了,克劳斯小姐快去吧。

可你们还没说怎么帮我呢!莱娜听出了祁沉笙话中的意思,再次着急了:我什么都说了,你们可不能反悔。

克劳斯小姐,祁沉笙的声音突然重了下来,他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莱娜,恍然间莱娜甚至觉得,他变成了潜伏在黑暗中的凶狼:你该下车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从莱娜的心中升起,她再也无法赖在车里了,手指胡乱扒着车门,好不容易打开后,立刻就冲了下去。

而就在最后一刻,她听到了汪峦那样沉静的叹息:克劳斯小姐,一切离结束还有很远呢。

血中刃(十四) 我们重新开始吧。

莱娜下车后,车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汪峦靠在祁沉笙身前,闭上眼睛细细回顾莱娜刚才说的话。这其中明显有太多的谎言或是隐瞒,但有一点却应当是真实的。

安德烈斯杀了一个女人,并剥了她的皮。

如果将这条信息,与那些被安德烈斯治疗过烧伤的病人--他们的死状,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重合出的焦点,便是皮。

一个猜想忽而从汪峦的心底生出,太过残忍至令人作呕。安德烈斯名声在外的烧伤治疗法子,是否就是在用他剥下的皮呢?

可若是这样的话,安德烈斯当真只杀过一个人吗?

有人跟着莱娜吗?汪峦忽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转而隔着玻璃窗,看到莱娜的车子,在雨中远行。

街巷中似乎又暗了几分,夜雨也下得也又大了几分,祁沉笙嗯了一声,刚刚已经派人了,有什么事会很快通知到我那里的。

汪峦点点头,他知道这些事上,祁沉笙会安排周密的。

这时,刚刚离开的司机又重新回到了车上,祁沉笙的声音在雨声中依旧分明:开车回去吧。

司机应了一声,发动起车子,汪峦却有些意外地问:怎么,不再等等了吗?赵小姐还

九哥,你该喝药了。刚刚用来搪塞莱娜的话语再次出现,汪峦却意识到这次祁沉笙是认真的。

她如果真的想说,会自己找来的。

伴着祁沉笙的回答,车子终于在雨幕中行驶起来,汪峦陷在他温暖的怀中,望着窗外偶尔闪过的灯影,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躺回到小洋楼里,温暖的卧室中。

不远处的壁炉中,仍旧闪着火光,映照着的不止是房中奢侈的家具,还有躺在摇椅上的祁沉笙。

汪峦看看墙上的挂钟,金色的时针已经走过了十一点,他压下喉咙间的痛感,悄悄地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走到了祁沉笙的摇椅边。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祁沉笙了,安静地沉浸在睡梦中,眉头间却是抹不平的疲惫。

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汪明生与安德烈斯的事?

汪峦并不打算自欺欺人下去,他知道祁沉笙会有这般模样,多半还是因为他。

傍晚时生出的想法,几经在他的心头翻涌,最终积淀下来,让汪峦去做选择。

这也许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今时今日他所仅能给予的。

沉笙。低哑的声音刚刚响起,祁沉笙便瞬间睁开了双眼,仿佛从未沉睡般,望着汪峦。

九哥什么时候醒的?他从摇椅上站起来,看着汪峦身上有些单薄的睡衣皱起了眉,二话不说就将人抱了起来,重新抱回到床上。

也没多久。汪峦顺从地躺了下来,任由祁沉笙为他盖好毯子,目光微微下垂。

祁沉笙做完这些事后,两人都微微停顿了片刻,而后他转身说道:

我去叫丰山把药送来。

说完眼看着就要走远,甚至比往常离开时,更多了几分刻意般的逃避。

可汪峦在此刻却撑起了身子,轻声唤道:沉笙,今晚留下来吧。

祁沉笙停住了步子,曾经在他将汪峦带到这里的第一晚,汪峦也曾这样挽留过他。

那时的他可以狠心冷面的离开,而此刻他却再也无法前行。

汪峦望着祁沉笙的背影,继续说道:在赵家的时候,咳咳我说过想要跟你谈谈,你答应了。

谈什么?祁沉笙的回应意外得快,他转过身来壁炉中的火映照着他的脸。

你今天说汪峦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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